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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突然大手一伸,将女子蒙着的被褥猛的掀开。
独孤蝉衣蓦然抬手,杏目瞪他,抓起一只手边的金凤绣花鞋,砸他。
赵戎身子一偏,躲开,正视着她,继续撇嘴道:
“你说…你是听下人说本公子来了,哦,原来这次确实是见我,但娘娘选在这儿见面,嗯似乎有些不妥吧?”
独孤蝉衣垂目,“……嗯,是哀家思考欠佳了些。但,但这也是不是你这小人冒犯的理由!”
她昂起精致小巴,气愤的剐了眼他。
赵戎却是面色平静,不为所动,瞧着她表情道:“我哪里冒犯你了,而且照你的说法,那……反而像是是你在勾引我。”
他抬起左手,挥了挥示意。
手上正抓着刚刚她扔来的华贵毛巾与彩色缎带。
“娘娘刚刚语气倒是挺自来熟的,一见面,就叫本公子过来给你擦擦……不知道的,嗯,还以为是擦什么呢……”
年轻儒生平淡的瞥了眼不远处地上的粗长玉制品。
他突然眯眼。
“所以,如果照你这说法,你选了这场合见面,又如此亲密熟络……那我觉得就一种可能了。呵,娘娘为了封禅大礼,确实很拼,竟然都亲自下场以身饲虎了。”
年轻儒生说到这,语气不禁带了些笑,“那娘娘现在这副反应和说辞,是[ .xx.]因为因为在下意志坚定,没有上套,娘娘勾引失败后,恼羞成怒,当机立断的倒打一耙?”
独孤蝉衣面色愣住,杏目圆睁。
年轻儒生突然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地上,那个以他个人觉得格局规模小了点的玉制品,笑语,“你还说不是你的?”
绝美女子怒了:“一派胡言……一派胡说眼,赵子瑜,你这个混蛋!你无耻!”
独孤蝉衣杏目瞪圆,咬牙切齿,羞恼之际,都忘了此刻的她已经不再负当初绝代天骄的修为,她抓起另一只绣花鞋,扑了上去,要和某人拼命。
赵戎皱眉后撤。
“等等,你别过来。”
他后退连连,警告道:“离本公子远点!”
随着她娇躯贴近,美好的春光隐隐,赵戎之前一直压制平静的心湖,顿时又猛然荡起了波澜。
“淫贼,去死!!!”
独孤蝉衣银牙咬碎,事关她保持至今的明洁,哪里容许这等臭男人玷污,之前她也从未遇到这样敢开她玩笑的男子,一时之间,俏脸涨红,冲上前去,哪里听的见劝告。
赵戎突然闭目,又深呼吸一口气,后退警告道:“你别过来!本公子很难保证接下来会继续清醒……”
啪————!
下一秒,猛然一声,把他的话语打断了。
“嘶——!”赵戎倒吸凉气,摸着辣麻麻的右脸。
下一秒,年轻儒生突然停止了前进,他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那双眼睛也闭上了。
只是在闭上的刹那间,似乎隐现红光。
独孤蝉衣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刚刚抽打赵戎的手上鞋子,顿了顿。
然而,突然她又瞧见赵戎嘴角正在微微翘起。
独孤蝉衣顿时心头来气,玉手一挥,蛮横任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啪————!
空气安静了会儿。
“打得好。”
某人忽道。
独孤蝉衣愣住,气笑了:“你你……疯子。”
年轻儒生揉了揉脸,睁开眼了,看着身前女子的娇躯。
她温泉沐浴之后,只披轻纱的娇躯,此时正隐隐散发某种香迷的热气。
他笑了,低头将腰间的一枚白玉取下,收进袖子里,然后……
轻松的大步上前。
“你干嘛!你敢!别碰哀家……啊——!”
独孤蝉衣惊呼。
赵戎将这位大离太后往床上一推,后者后仰着摔在床上。
他眯眼,轻笑着走上前而去。
“压不住了,不压了,归,老子不是圣人,能一天到晚压制所有欲念,相反,它们反而越积越多,都快疯了……去他娘的见心明性,要老子压一辈子不成?!那以后和青君小小在一起,也当圣人君子,一点不硬?呵,老子不想玩了,爱谁谁……”
某剑灵似是沉睡,又似是冷眼旁观。
没有声响。
独孤蝉衣身子忍不住颤抖,拼命蹬脚后退,眼前这儒生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是在她眼里,他却是瞬间由内而外的变得不同了。
比如此刻,他明明是说着粗鄙的话语,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平静……
这样的男子,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嗯,让你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却还是乱扔,不听话是吧,行,我来……替你物归原主。”
赵戎点点头,突然转身走到一旁去,将地上的玉制品拣了起来。
他低头瞧了瞧这玩意儿,平静摇头,“呵,原来就这点尺寸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