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再多出两个能碾压人族高手的强者出现,反而又会徒增猜测跟议论。
众口铄金之下,难保不会有一两个人猜到我们的来历,然后给其他人找到借口联合针对我们。
即使只是小麻烦,但我们也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既然人族内部必然会有一轮激烈的竞争,那便让他们先自相残杀好了。”
此时,那名首领说道,“至于我们,除了已经暴露的风吾妖圣外,就暂时藏在暗处,见机行事好了。”
见首领发话了,白妖圣与风吾妖圣也就没有再争论下去,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便陷入了沉默。
......
同一时间,白城,赵家内部。
谢天生正坐在一艘画舫内,端着手上的酒杯,神情淡然地欣赏着船外的景色。
“短短数月不见,没想到此处竟然便有了如此景色,难怪你会不愿意出门了。”
谢天生将视线从满湖清荷上收了回来,望向对面的赵洞庭道。
赵洞庭斜倚着栏杆,朝谢天生翻了白眼,语气慵懒地回道:“就算你但这我的面把这里的荷花全都砍了,我也不会跟你去雪云峰的,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哈!”
谢天生轻笑了一声,将酒杯放回桌面,任由一旁的凝香斟满后,才重新端了起来,语气平静地回道,“我又不是赵烨庭,怎么会拿这些威胁朋友呢?”
“嗯?”
赵洞庭神情一肃,直起身问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谢天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望向外边的景色,淡淡地回道:“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喝酒的。”
赵洞庭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在担心跟张为峰决斗的事情?”
“确实跟张为峰有关,不过具体原因可能你想的有些出入。”
谢天生坦言道,“因为我挑战张为峰跟闻沧澜,本来就不是为了所谓的胜负,所以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那也总得想些什么吧?”
“说的也是。”
谢天生点了点头,回道,“如果真要说的话,我现在想的可能就只有两个件事情,其中一件就是活着,而另一件则是别死了。”
“活着”跟“别死”,看似是完全相同的事情,但赵洞庭却从谢天生的言语中,察觉到这确实是两件事情。
“唉!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这次不想出门都不行了。”
赵洞庭叹了口气,手掌一翻,取出了自己的水天一色,“只可惜了这一湖美景,你我再想欣赏的话,就只能等来年了。”
说罢,在凝香震惊的注视下,赵洞庭挥手朝湖面挥出了一道剑气,竟是将满湖的荷花尽数斩成了两断!
“不过就两件事罢了......”
接着,赵洞庭又迎着谢天生视线,缓缓站起身笑道,“你负责‘活着’就行,而我就帮你另一个忙,让你‘别死’好了。”
谢天生定定地望着赵洞庭,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好。”
......
轰!
伴随着一道剧烈的火光,一名灰头土脸的男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然后狠狠摔在地面上。
同时,这名修真者的名字也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山壁上。
画江山见状,这才松开法诀,语气淡然地说道:“抱歉。”
“没,没什么,是在下技不如人。”
胜负已分,这名修真者也没有多做纠缠,摇了摇头便从地上爬起身,一脸失魂落魄地朝远处走去。
“哈哈!我就说吧!那种货色怎么可能是画江山的对手?明知对方是仙道盟第一法修,却还敢留名,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嘛!”
“就是就是!没看到术修那块,直到现在都只有师天道一个人的名字么?这就叫有自知之明了。”
画江山本来还想跟先前的那名对手说些什么,但在听到四周的议论后,不由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现场。
只是那几名修士却没有因为画江山的离去而停止讨论,反倒是愈发热情高涨起来。
“依我看啊!眼下除了斗神的名额说不定还有你我的机会,其他像‘剑神’跟‘弓神’的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插手的了。”
“什么‘弓神’?不能因为叫着方便,就把仙道盟第一箭手改成第一弓手吧?
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那个叫谢天生的家伙也是因为害怕张为峰的名声,所以才迟迟不敢露面了。”
“哈哈!什么剑法超绝,我看是自吹自擂还差不多!”
刷!
就在此时,一道迫人心神的刀芒突然自远处袭来,几乎是擦着那几名大笑的修真者,径直斩在了远处的山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