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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出人意料
自清,也不怕我们猜疑;如果福齐真做了什么,现在阻止还来得及,您说是不是?咱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陷越深……”



李起淮气道:“别绕来绕去的,想说什么尽管说。”



“行。”李一亭可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沟通机会。



“爸,我问你,福齐是不是经常住在队部?”他问。



李起淮想都没想:“没错。”



“那就是了。”李一亭大胆推想,“队部跟观音庙仅仅一墙之隔,那天你去找三叔,福齐很有可能从队部的窗户就能看到你,这个挺合理吧?”



“嗯。”



“也就是说,那天唯一可能知道你去过三叔房间,并且了解三叔生活习性的就是福齐,而你刚刚离开,三叔就遇害了,谁能算得这么准?神仙也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你三叔就是那时候遇害的?”



“我是干这行的,现在推算死亡时间已经很准了。除非你记错时间了……”



“那倒是错不了,我看了表的。”



“虽然仅仅通过这点不能说明福齐做了什么,但至少他有嫌疑。对吧?”



李起淮不是糊涂人,他想了想,没说话。



李一亭接着问:“再来说说五叔,他是为了雕刻观音像留在山里,知道的人确实不少,但最清楚五叔行踪的还是福齐,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福齐委托五叔去办的。后来,他领着人去山里取观音像,发现五叔不在,于是便自己留下来寻找五叔,接着,五叔就遇害了,而且死得很离奇。我且不说五叔遇害到底是之前还是之后,但福齐在现场这件事,也是确凿的吧。”



李起淮忍不住问:“那个陷阱离你五叔的山厂确实不远,福齐那天去取观音像我也知道,可他回来后跟我讲,他找到天黑,也没有看见丘茂的呀。”



“是啊,这就有疑点。”



李一亭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坦诚布公:“后来我们在陷阱里发现了福齐的的确良衣服纽扣。”



李起淮吃惊地说:“还有这种事?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李一亭摇头:“爸,别人不知道,你肯定清楚,四叔虽然死得早,但我常听你说,四叔身材魁梧,他的衣服别人都穿不了,只有他的儿子能穿,有这事吧?”



“那不对。老四虽然魁梧,但福齐比他可差远了……”



李一亭还没说话,母亲插了一句:“谁说的,福齐这孩子孝顺,虽然他爸爸的衣服显大,但他这么多年出山都是捡爸爸的衣服穿着。”



“妈,你说得对。四叔的衣服不但扣子比别人大一圈,而且材料足,显厚。最有特点的是,扣子不像别家的缝法。”



李起淮有点拿不准,母亲却点点头:“是,你四婶的针法在村里首屈一指,我们平常老百姓家,也就打个十字结,她却能缝出个花骨朵。你四叔四婶一向恩爱,他的衣服是不会找别人去缝的……”



李一亭得到母亲的证实,内心也是有些欣喜:“正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能肯定这粒掉落的扣子一定是福齐的。”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福齐……”李起淮诧异地道。



李一亭赶紧摇头:“这只是线索,不能定罪的。”



李起淮长舒一口气,他刚才的确有些紧张。



“爸,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今天怎么会那么巧,碰到福齐呢?”



李起淮想了想:“集市里碰到他也没什么稀奇的,经常都会遇到……哦,我想起来了,他今天好像是特别来找我的。”



“为什么?”李一亭急切地问。



“刚开始,我看他失魂落魄的,应该是找人聊天。但后来吧,他好像是想问一件陈年往事……”



“什么陈年往事?”



“呃……这,不好说。”李起淮欲言又止。



“是不是关于他父母亲过世的原因?”李一亭大胆地猜测。



李起淮眼中闪过一抹讶色:“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李一亭淡淡地说。



李起淮恢复了平静:“还真是这件事,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失足落水了。其实吧,这件事他也问过我不是一回两回了,不算奇怪。”



“是啊,这是个谜啊,我小时候问你,你也不肯说。”李一亭轻叹。



“不是我不肯说,这事只有你大伯一个人知情,我只知道你四叔房子意外失火,两个人就那样没了,天灾人祸不可预料。其它的我是真不知道,当时挺惨的,我不想让福齐伤心呀……”李起淮无奈地道。



李一亭没有再继续追问,他相信父亲说的是实情,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他没必要隐瞒自己的儿子。



“石桥的栏杆有人动过手脚吗?”李一亭仿佛自言自语。



李起淮情绪有些激动:“说起这事,我也觉得奇怪,平日里这石桥吧,虽然被政府定为危桥,但我们这些本地人都知道,那也就是桥面坍塌了些,那些栏杆石柱子呀,可结实得很,我记得牧图有辆轿车不小心撞到了栏杆,车子盖弄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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