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甚至连衣摆和发丝都无风敢动,更遑论,看他一眼……
良久无言,更等不来父亲一眼,他心中黯伤地垂下了眼帘,心中极感失落,又有几分挣扎强烈。
时间,流逝无言,当他抬眼看去时,才发现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
望着那屹立巍然的背影,郑明不由得心中伤感,但终究,也沉寂于未然。
那一眼深长,也象征着他的决断。
他慢慢地扶着墙壁向后退走了两步,当那一眼过后,他便不再有任何留恋,决然转身地走向了前院。
嗒、嗒……
郑宗只站在那里,有极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且越来越紧凑和频繁,是因他渐渐加快着步子使然。
当他从走变成跑,又从跑中向前冲,郑宗都巍不曾动。只有那个被他悬挂在后腰上的酒葫,于他奔跑中颠簸着,代人发出微弱的念想。
当郑明奔跑着冲出房子,又从另一头的前院跑向南路,他也未曾动弹过。
从始至终,他都未回头看过郑明一眼。他只站在那里,当人归去时,才有一缕轻风拂过他的耳畔……
那一缕拂动的发丝,或是寄托了陪伴与思念。
这一别,已不知何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