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来到了温瓷的脚边。



温瓷低头看了一眼魅影，确定它没有受伤，这才抬起头来。



云霁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半张脸印在镜子里，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做了什么。”



温瓷也没有否认，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云霁，你曾是万物之主。”



每一个时空里的万物，都曾经受过他的佑护，难道他真的要亲手毁掉自己曾经守护过的珍贵之物吗？



她以前只觉得云霁变了，此刻才知道他已经变得面目可非了。



除了他的名字还没有变，他已经完完全全的不是过去那个会怜悯天下苍生的天君了。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云霁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突然用着诱惑的语气，道：“冥王，这六界都对你没有半点儿善意，难道你心里一点恨都没有？”



温瓷语气很淡：“那是另一个时空里的事情，和这里没有半点儿关系。”



“不，你说的是错的，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就是因为在那里你遭受到了追杀！”



温瓷看着眼前有些疯癫的云霁，一字一句道：“云霁，你真可怜。”



云霁的脸色瞬间大变。



“可怜？本君不可怜！”



“不，你可怜，你至今都还在别人的身上找错，逃避你自己软弱的事实，这就是你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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