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职工,就要拿八万,八万块呐!”
从陈露妈的声音当中就听得出来她的心在滴血。
陈露从阳台上走了出来,赶紧问,“妈,这么多钱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和我爸真就没有一点关系吗?要晃有一点关系的话,还可以跟他们撕扯撕扯,四万块呐,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陈露妈一听这话,进了阳台就把陈天给拉进了客厅,“老陈,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那么雄的一个人,现在碰到这种事情怎么都不说话了,四万块说不要就不要了吗?搞集体承包的时候,你还没买断,这钱跟你怎么就没关系了?”
陈露也说,“爸,这钱咱们得去要,必须得要,不然的话他们还当咱们家好欺负呢!”
何岩一听,也来劲了,“就是,我们下去找他们评评理去,爸在单位干了这么多年,他们分钱,凭什么不给爸分啊?”
一说到闹事,这一家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不过陈天的态度却没什么变化,双目不怎么聚焦,看起来整个人很颓,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来。
这两年,没有下岗没有买断的职工工资都涨了,以前一年挣两三万,现在条件好一点的小单位年收入已经超十万。收入的飞速增涨,又能让几个人心里保持平衡?
陈天丢了双贺工地上的工作,回到家之后,耳边经常听到的就是谁又涨工资了,心理落差大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不得不朝那些地方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