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什么裤?
余熹微小手一抖,把它丢在了地上。
她干了什么?
拿付修源的内裤擦眼泪?
这不是死变态是什么?
赶在她崩溃前,付修源说:“新的,还没用过,你真走运。”
“……”
余熹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但付修源没有瞎说,确实是全新的,商标都还没拆。
余熹微这才松了口气。
“已经十一点了,明天还要去医院,你得睡觉了。”付修源铺好床,“你就在这儿睡吧,害怕就叫我。”
“那你呢?要去隔壁屋吗?”余熹微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腕。
随后又觉得这样不妥,慢慢松开手。
付修源低头看着她。
“我睡地上,不去隔壁。”
“那就好。”余熹微拍拍胸脯,放松地躺到床上。
她不知道,她这个巴不得他留下的语气,令付修源心情大好。
他忽然欺身,屈膝跪在床边,手臂绕过她,看似整理枕头,实则恰好将她圈在怀中。
“或者——”
他低下头,凑到她耳畔。
“我也上床?反正,不是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