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动不便,走路非常困难,满脸痛苦之色。
好几个都得扶着墙,或者靠友人的搀扶才能正常走路。
余熹微问:“他们这是……?”
“刚做完痔疮手术。”魏屿硕低声说。
余熹微顿时有些同情。
“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
“我虽然没做过,但听说确实挺痛苦的,不然我这个小友也不会忍无可忍,求我带他来这里。”
余熹微跟他闲聊起来。
“魏律的朋友今年多大了?”
魏屿硕:“二十岁。”
“还很年轻呢,啧啧,怎么得上的?”
“医生说是因为久坐。他很要面子,不好意思让同学陪他来,我以前在老家和他是邻居,一起长大的,他就叫我了。”
“明白,魏律百忙之中陪他来医院,看来是很重要的老乡了。”
“嗯,认识时间久。”
魏屿硕不急不缓地跟她聊了一会儿,忽然道:“他出来了,我去扶他一下。”
“好的,你去吧。”
余熹微抬起头,顺着他的身影,看到了李琮。
她直接愣了。
李琮跟刚才那几个出来的男人一样,眉头紧皱,看起来很不舒服。
但他更要面子,死活不愿意扶着墙,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魏屿硕快步过去,扶着他。
两人一同,龟速出来。
余熹微没忍住,问:“他就是你的朋友啊?”
她帽檐压得很低,不仔细看,是看不清脸的。
李琮哼唧了两声,虚弱地问:“魏哥,这你朋友?”
“对。”
“李琮。”余熹微忍着笑,掀开帽檐,“希望你早日康复。”
李琮看到是她,表情直接裂开。
“怎么是你啊?!”
一吼,伤口又有点疼。
他龇牙咧嘴地“嘶”了半天。
魏屿硕诧异:“你们认识?”
“……认识。”
李琮之前帮余熹微干的事,算是灰色地带,不方便说。
魏屿硕也明白,便没追问。
“那真是太巧了,”他笑起来,狐狸眼就会变得非常漂亮,“李琮,两个朋友见证了你今天的英勇。”
李琮更加郁闷了。
割痔疮算什么英勇!
他堂堂校草不要面子的吗!
李琮扭开脸,十分别扭地问余熹微:“你怎么在这儿?”
“我朋友怀孕了,陪她来做检查。”
“那你朋友呢?”他斜眼,“该不会是你怀孕了,怕消息乱传,无中生友吧?”
他说这话时,余熹微感觉到,魏屿硕目光轻轻在她身上一凝。
“当然不是。”
正好这时候,付澜发来微信:“我好了。”
余熹微晃晃手机:“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接我朋友了。”
然后她嘻嘻一笑,祝福李琮:“再次祝你早日康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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