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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想你就乱乱乱头绪
,就是头一次被蛇追。



再之后出门,不得不带上一大堆防蛇药,衣裳要用药水泡。



那蛇闹他,闹了足足一个月才消停。



这回,又变成野猪。”



左小稻艰难的咽咽吐沫:“你是说,小妹夫很有可能还会遇到野猪?”



“我是瞎猜的。



你想啊,他掉壕沟是被猪撵,咱回来路上,他又被野猪追。



我刚在岔路口嘱咐过他,让他回去寻思寻思有没有什么规律,是不是发生什么相同的事情,或是做了什么事儿才会先是蛇又是猪。



要不然,他又不是打小爱招这两样,怎么眼下却招上啦。”



朱兴德说到这,顿了下:“其实,也不用猜,给他扔山里不就知晓了?野猪要是还来撵他,那就要重视。”



重视这条来钱道。



只是这心里话,暂时不能和小妹夫交底。



你瞅之前只提两句野猪,小妹夫小脸儿就发白。晚上那顿饭,一口野猪肉也没碰。



眼瞅着要进杏林村,朱兴德微挑下眉,话题忽然一转,又给转了回来:



“稻,刚才我和你说做梦那事儿,我确实昏倒时做了一个梦,我连你肚里有娃都梦见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醒来就让我摸脉。那你别多想,你是娃他爹,听老人讲,男人做胎梦也是有的。”



“不止这个,我还梦到一些不好的事儿。



说实话,毕竟是梦,我也不确定其他事情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明早大伯母会叫里正来家,咱家会分家。



眼下离天亮也就剩三两个时辰,不管真假,我说出来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啊?”



“还有,我打王赖子,是因为他和兰草钻苞米地。”



“啊啊?”



……



朱兴德抱着女儿,让媳妇挎住他胳膊到家时,朱老爷子的正屋里,有人影一闪而过。



朱兴德的大伯母,没想到侄儿这么晚还回来,她以为今晚住在游寒村呢。



她正摸黑翻动老爷子的钱。



翻半宿了,连碎银加铜板,拢共才翻出二十八两。



大伯母觉得这银钱对不上数,老爷子怎么可能就攒下这点儿家当,即便前几年为大德子成亲翻修过房子也不至于。近二年又没置办地。



她男人在世的时候可是说过,朱家祖上有给贵人做过账房先生,只是那贵人一家获罪被砍了头,朱家祖上这才回了老家。



纳闷归纳闷,该刨的刨,该挖的挖,却怎么翻动也找不到。



大伯母咬牙,心想:看来明日还得说服里正将公爹分给大房,只要公爹在手里一日,她就有可能找到那笔没翻到的钱。



你说,她今晚要是能找到该多好。



这样的话,公爹就能甩给德子。那钱,德子还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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