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根的头发,随时把裁纸刀扔到角落里,跟旁边的徐行之下了个定论。
“确实很疼,裁纸刀不能用来剃头。”
“你这话说得奇怪,谁会用裁纸刀剃头呢?那不是刀片断了都裁不下来几根头发?”
所以会做这种事的人都是傻子。
夏晚橙看了看自己石膏上被人用签字笔写下的“傻x”两个字,又补充了句:“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事。”
徐行之推着她往婚宴厅去。
因为来路的过道被人征用运送食材,所以徐行之只能推着她绕路。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一条完全僻静的走廊。这走廊是人家的后勤仓库,连头顶的灯光都不太明亮。
徐行之安静地推着她往前走,夏晚橙没说话,于是气氛十分安静。
就是这时候,他们两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动静和声音。
等徐行之反应过来那些动静是什么的时候,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他着急地跟夏晚橙说:“我们赶快走。”
夏晚橙笑话他,“怎么,你还怕打扰到人家?”
她看了眼前头微微打开了一条缝的房间,这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动静就是从里头传出。
正待说什么,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突然低吼了句:“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