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不行,镰刀抡飞了,还被人落下半截地。
一个不小心,还把手指砍了条口子,偏偏刘建军不在,把刘带娣吓得,生怕弟弟怪自己没照顾好这个未来弟媳。
刘带娣急得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条给李欣儿包扎了。
高粱削不成了,打发她去割黄豆,这下更完。
割黄豆那边是王忠诚管着,男社员居多,一个个长胳膊长腿力气大,一弯腰割出去十几米。
再看李欣儿,遇见根粗壮的豆杆,得两只手抱着镰刀砍,费半天劲扯下来一根,人家别人又割出去半截地了。
李欣儿急得恨不得坐在地上哭。
太累了,她不想在这地方待了,想回去,扑街也比干农活强。
可是七十年代的李欣儿,没有作家李欣儿运气好。
穿书这事是单程,没有返程票,办法想了不老少,她仍旧是李老大和玉凤的闺女。
面对现实,李欣儿不得不承认,种地这活也需要天赋,不是有力气就行。
使蛮力累死你也干不好,她不适合干这个,还是动手先投两篇稿子试试水再说吧。
想明白的李欣儿不顾白天的乏累,晚上开始点着煤油灯创作。
两篇稿子是刘建军帮着寄出去的,那小子回来偷偷跟她说“听说黑市又开始有人了,你还想不想去那边做买卖?”
“去!”李欣儿毫不犹豫“但是得等秋收结束。”
白天在地里忙,晚上去黑市忙,她怕身体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