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了这么多全是废话。
还没等叶薇反应过来......
“唔……墨玦,你踏马的神经病,禽兽,变态,老娘的恨死你了啊啊啊。”
叶薇疼得紧抓着被褥,眼眶里泛着泪水。
墨玦听着她娇真嗔的低骂声,邪魅一笑:"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薇薇。”
疼得叶薇表情狰狞抓着墨玦的膀臂,留下深深的印记,承受不起的大叫:
“你踏马的,给老娘等着——”
屋外。
正想上前敲门的侍卫余止听到里面暧昧的叫声顿住了,红着耳根子在门口来回徘徊着,不知叫还是不叫。
一婢女手里拿着篮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蹦跶蹦跶的赶来,疑惑得看着眼前的人。
“余侍卫,你来薇院是有什么事吗?”那个婢女甜甜的一问。
余止双眸泛着光,快步上前拉住夏萌的手往外走:“来来来,小夏萌我有个问题问你……”
一个劲的往外拽,生怕慢了会听到什么。
夏萌被拉得踉跄几下,带着怨气不满的眼睛盯着他的脊背:
”余止有什么问题不能在薇院说吗,拉我出来做什么?”
“咳额,这个、那个我……”余止一阵尴尬挠了挠头。
他只是觉得让一个姑娘家家撞见那种事不好,只想着把人拉走却忘了想好说辞。
这该怎么办,怎么比杀一个人还难啊!我太难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想问我姐的事啊。”夏萌食指指着他激动颤了颤,兴奋得言语道断。
余止傻眼了,慢拍没反应过来:”啊。”随后抿了抿嘴,压低声低语:”哦嗯,是呀!小夏萌好聪明啊!哈哈……“
摸了摸鼻子来掩饰说谎,内心却慌的一逼。
薇院门前出现了让人误会的场面,余止一个高个身穿帅气逼人的暗红色衣着,腰间挂着十分别致的长剑,低着头挠着后脑勺跟着跟前的夏萌说了什么,好似有些害羞。
实则余止的内心在咆哮。
啊啊啊,你这说的.........我为你的想象力感到折服与敬佩,更为你的智商堪忧啊!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吓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卧槽,女人真踏马的好唠叨啊。
脑袋里不由得浮现出与夏萌几分相似,脸上常常摆着忧郁的模样。看似沉默寡言,手段却十分毒辣,阴狠。
他可是有感受过的,差点连命都没了。而且为人内心还高冷的要死,当然啦,不包括夏萌,那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舍得吗?
答案肯定是不舍得。
屋内。
来回几次后,叶薇带着哭腔,哽咽地说到“鸣鸣呜~,墨玦我错了,我不做了,不做了。帅哥大神大佬玦哥,我叫你玦哥还不行吗?”
墨玦仍然没理会她,自个埋头苦干。
叶薇疼得都要昏过去的节奏,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会:”我配合你还不行嘛。“委屈巴巴含蓄着不甘。
倔强是什么,有命重要吗?
墨玦果真停了下来,抬手擦了擦叶薇的眼泪,含情脉脉的邪笑:”这样才乖。”
叶薇吸了吸鼻涕,你踏马的等着,别给老子逮到机会。
墨玦现在欺负人欺负得开心,可他不知道为后面的追妻之路舔了多少麻烦。后悔得肠子都悔青了,但还是得含泪追妻啊。
谁叫自作孽不可活。
风声沙沙作响,吹乱了余止和夏萌的发丝。两人未去理会,依日热火朝天的聊着。
夏焰赶来的时候,看到前面大跌眼镜的画面,有些不忍直视。
余止和夏萌两人双双坐在薇院的门槛上,余止的剑放在身侧,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厌其烦的听着夏萌喋喋不休的唠叨,时不时的配合着发出笑声来。
夏焰有种不好的预感,轻手轻脚的走上去偷听。
结果偷听到的话语让她整张脸都染上了黑色:“夏萌,你胡说八道什么。”忍无可忍的出声制止。
难怪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正讲的起劲夏萌悚然惊愣,余止也是,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人,缩了缩脖子:完蛋了,心虚的咽了咽唾液。
“姐姐,你怎么来了?”十八阁狱现在怎么这么闲啊,询问的很是小声。
习武之人一向听力都很好,夏萌的话一字不漏全进了夏焰的耳里。
似笑非笑的说:"阿萌这是不希望姐姐来打扰你吗?还是说阿萌背着姐姐干了啥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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