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本县令是谁吗?”声音还是难以掩盖的惧怕。
那人冷眼相待,懒得回话,一脚过去拽晕了县令,嫌弃擦了擦鞋子。
无视早已吓得不敢乱动的美人,摆摆手,黑暗中立马出现了几个人,扛着肥头大耳的县令就离开了。
黑衣人也跟着离开了,房间里又恢复以往的安宁,要不是没有那股燥热的香味。
谁也想不到刚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那个黑衣人真的出现过没多久,肥头大耳的县令睁开眼睛,落幕的是熟悉再熟悉不过的县令府和在一旁哭泣的人。
这一声声的哭泣,立即生出烦躁,对着她就是一顿吼道:“你个娘们,老子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妇人瑟瑟发抖,哭得更加楚楚可怜:“老爷,我不想死,不想死,救救我啊老爷。”
肥头大耳县立马敏锐的发觉不对劲,拽着夫人大吼:”死娘们别哭了,告诉老子发生了什么?”
“父亲,你这鼻子不行啊,这么大个血腥味都闻不到么?“令公子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托腮着下巴嘴角勾勒,双眸含杂着毫无感情的冷意。
肥头大耳的县令推开夫人,才发现有个人的存在。猛然爬起来扫了眼四周躺尸的侍卫,气愤的冲过去。
在快要触碰到令公子之前,那个黑衣人再次出现,把刀夹在肥头大耳县令的脖子,只露出冷漠的眼神盯着他。
县令吓得歇住了脚,怒目圆瞪:“该死,你小子做什么,找死啊。”
令公子随之冷笑,歪着脑袋”呵,父亲这是什么话。”轻蔑对视他:“该死的人不是你吗,父亲大人。”后面的四个字特意加重。
县令气的咬牙切齿,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你……你小子真不愧是那贱女人生的,手段卑鄙。我呸,老子就该在你出生哪天掐死你。掐死你这孽障,就该跟那贱女人一样掐死淹了。”
令公子轻蔑的笑慢慢淡去,眸中隐忍着熊熊燃烧的怒意:“贱女人贱女人,你怎么就知道我娘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伸出手指指向斜倒在地的,哭得梨花带水的夫人:“而不是这个女人,父亲。你聪明一时愚昧一世,呵,真是可笑。”
“你……你小子……”县令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气晕了。
令公子冷漠的扫了眼,冰冷的扭转眼眸:“就有劳公子带这几位去牢房。”
“嗯。”黑衣人冰冷点了下头。
令公子说到做到,天还没亮就带着墨玦一队人马前往黑山寨。
要说令公子是如何得知黑山寨的路线,那得多亏了他那该死的父亲。要不是联合夫人把他丢弃在烟雾缭绕的黑山中让他自生自灭,他也不会认识黑山寨头目,山魈。
只不过山魈因为他的原因失去了双腿,他弟弟生气想了解了他。在山魈的劝解下他弟弟才消气,只是他再也不能山上寻山魈。
原因自然是他的身份,山贼本不该和朝廷官员做朋友。这样会引起他人的猜测和匪夷所思的幻想和脑补。
叶薇一大早就起来,吃了山魈给的一堆补品,感觉一身清爽。没之前那么难受,闭眼,美
滋滋的吸收着初生的太阳。
突然身边响起说话声:“早啊,身子好些了没?”
叶薇一愣,默默睁开一只眼扫了扫,冷淡鼻哼一声:“嗯。”
阿牟瞧着叶薇回应他了,憨憨的笑了:“那可不,也不看看那些补品有多贵,既然好些了,要不要一起晨跑啊?”
叶薇当即白了一眼,贵也是你自找的,怪谁。边走边说:"不了,老子可没精力。”
阿牟小跑跟在她后面,屁溜屁溜的嘟喃:"哎,你这女人,这点精力都没有,难怪体质这么弱,好吃懒做,跟猪有什么区别嘛。”
叶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一个花生米粒砸过去,怒目而视:“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说谁是猪呢。我好吃懒做怎么了,还不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把老子拐来,老子能这样吗,能吗,你说能吗?!”
一个接一个花生往他身上扔,跟不要钱似的。
阿牟一个劲的躲,嘴里还不忘嘟喃:"什么叫怪我,都说了是被哪个肥头大耳的县令拐骗的。你怎么就这么蛮不讲理。”
叶薇顿时气笑了,手扶着树,另一只手不停的扇风,冷笑的斜眼看他:"我就蛮不讲理,你奈我何。”
阿牟立即哑语,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嘴里不停的大叫:”二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令公子带着一干人马上来了,现在已经到寨口了。”
阿牟一听这话,心中早已压制许久的怒气和不甘,狰狞面目:“妈的,姓令的还敢出现,看老子不废了他。”
阁下这话,气势汹汹的走了,那个人也跟着走了,独自留下愣在原地的叶薇。
看他这架势,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来回思考、顿时眉开眼笑。肯定是墨玦上来救他了,激动的想快点见到人。
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