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要留在这,不走了。”说完,乔治双手环抱在胸前,气鼓鼓涨着两腮涨,就像是嘴巴里一边塞进了一个大包子,瞪着两只眼睛仿佛宣战一般望向冉西城门。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还是叫那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云沐白没好气儿地说道:“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正牌未婚夫婿都出来了,你还惦记个什么劲?你就是死乞白赖留下,你算个屁啊?你不怕鹿瑛把你活剐了?!”
乔治梗着脖子把眼睛一斜,炸毛一般叫道:“别跟老子提什么‘未婚夫婿’,什么叫‘未婚夫婿’?老子就算是个屁也比他强,他个有名无实的玩意儿,只要没成婚那就连屁都算不上!”
“呦呵,你还越说越来劲了?小爷我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老猴子现在就只剩一口气儿,铜皮脸,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合着我们活该啊?”
眼见云沐白真的生气了,乔治这才收起了无赖嘴脸,一本正经解释道:“别别别,别激动,听我说。”
乔治谨慎地朝四下望了望,这才压低了声音煞有介事地接着方才的话说道:“那个李清水,有问题。”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看着突然严肃附体的乔治,卫青顿时觉得问题不简单了。
“嗐,这还得从头儿说起,”乔治说着,便将李清水去地牢把自己带出来给鹿瑛瞧病的经过从头到尾细细讲了一遍。
当然,顾忌着卫青在场,他自动简略了自己同鹿瑛的那一段“撼天动地,回味悠长”的那一段故事细节,只概括性的总结了一句,那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要对他负责到底。
当然还有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一定要去搞清楚才行......
“所以说,你这是想要探求事情的真相……”
“破解重重谜团背后有可能存在的惊天秘密…..”
“顺便把‘意外’变成‘意外之喜’?”
卫青和云沐白恍然大悟,你一言我一语“提炼”“分析”着乔治的用意,最后只听当事人一拍大腿,大义凛然道:“没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我就是上天选定的那个‘斯人’!”
“‘斯人’?呵呵,只怕不要变成‘死人’就好喽。”云沐白不以为然道:“你别忘了,我们来冉西是为了什么?你以为你不在大军编制就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还有,即便就是你去了冉西,谁能保证你的安全?”
云沐白说到这,对着冉西城门的方向挑了挑眉眼:“城里那朵霸王花的鞭子倒给你打上了瘾了?还是说她把你剁了喂狗你也不怕?”
“嘿嘿嘿,”乔治憨憨的笑了笑,将目光望向了不远处同云沐修隔空“休战”的健壮男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说道:“鹿哥说了,有他在,我啥事儿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就在乔治看向鹿烽火的时候,鹿烽火也非常巧合地往乔治这边望了过来,见乔治也正憨笑的看向自己,顿时回报了一个超大号爽朗笑容的同时雀跃地使劲挥舞了挥舞自己那只没有受伤手臂。
卫青和云沐白看着这俩位“默契十足”的模样,只觉得满头黑线不由得双双打了一个激灵:妈耶,要不要这么刺激…..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冉西城内一队骑兵从城内疾驰而来,为首的那一位在离着鹿烽火丈余远的距离,勒了缰绳翻身下马一路跑到跟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大哥,不好了,断魂枪不见了。守城那边命我等速速寻大哥回去好做商议。”
什么?!鹿烽火的脸色一沉,魁梧的身躯不由得闻之一震,继而怒火中烧地咆哮道:“怎么会不见?!看守的人呐?!都死了吗?!”
不仅是鹿烽火,就是卫青,云沐白等人也一并大惊失色。此番攻打冉西,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这断魂枪,如今断魂枪不翼而飞,这可如何是好?
云沐修心中也是暗暗一惊,但随即便稳定了心神,不动声色地于心中细细观察揣摩起来:冉西城破的紧要关头,鹿烽火带着乔治前来“说明情况”恳请停战,并再三直言是云沐白和乔治救了他和鹿瑛兄妹,是冉西的恩人。
接下来便是鹿瑛风风火火骑马而来,说卫青和云沐白于北门校场翻了城墙不知去向。这两边才撒开人马围着整座城池寻找二人。结果没想到,人是找到了,还多找回了一个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冉西执事李清水。
鹿瑛好似对这个李清水格外的上心,虽然在极力掩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云沐修一眼便看出她那微微红了的眼圈,似乎是流过泪的。而乔治的情绪似乎也发生了变化,由最初的自请与鹿瑛同往,到回来时的一副捉摸不透也可谓是变化多端,叫人匪夷所思了。
看来,有些事的确是另有隐情了。只是不知道,与这断魂枪的不翼而飞有没有必然关联。或者说,断魂枪到底有没有真的不翼而飞或也未可知。
不过,冷眼看鹿烽火的表现,倒也不似演戏。只却不知,是不是那随着李清水进了冉西城里的鹿瑛使的什么拖延战略。自己虽没有与鹿瑛正面打过交道,但就从云沐白的言辞中也足能看出这个女人目达耳通,十分了得,却是不得不让人多留个心眼儿了。
云沐修没有言语,只是淡然地站在那里,微微抬头望着遥远的天边,似乎完全沉浸在一片星辰月色之中,他倒是想看看,鹿烽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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