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助理出去吃饭的时候这么生气的。



“也就那样吧。”



“可是我看你们感情好像很好的样子。”余泉泉眼里有一抹不敢确定，同时有些生气。



江枝收起笑意，让余泉泉不要再问了。



“这个不是你现在该管的事情，我和莫丞州不是你想的那种肮脏关系。”



余泉泉低下头，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但是江枝已经没有那个心思继续聊下去了。



那天莫丞州在宴会上公开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为什么。



江枝不相信莫丞州这种人，会喜欢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她比谁都腰了解莫丞州。



可是她又没有办法解释莫丞州这段时间的种种行为，像是换了一个性格一样，就像平时小说写崩的那种状态。



小说……



江枝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文档消失有一段时间了，江枝都快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如果是幕后的那个人改写了莫丞州的性格，也不是没可能，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让莫丞州认为他喜欢自己有什么好处？



“真的是越来越乱了。”江枝叹了口气，不想再思考下去。



余泉泉看她这样一副心烦意乱，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等到休息时间，余泉泉主动过来问江枝几个工作上的问题。



江枝给解释完，说她很有天赋，也很努力，这个app一定能够很快就结束。



“不过，江姐姐，我还是很好奇你和莫总的关系，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吗？我觉得莫总好像对你很好欸！”



余泉泉故作轻松，但是江枝太过紧张并没有发现。



她支支吾吾地说：“也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