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这种脑子进水的人才会觉得好。”文志远嘲笑道：“写书，实体出版是唯一的出路。什么电子订阅，都是扯淡，也绝对不会有读者买账。”



“用户习惯是可以培养的，尤其是在互联网这一领域。”方天自信道。



文志远一口气喝下一口酒，道：“等着吧，很快就有大量盗版网站出现，给你分流用户了，哈哈。”



“怎么？故意刺激我，让我放弃做VIP，然后你自己做一个？”方天喝着酒，随口一问。



文志远满脸不屑道：“这么傻的项目，我才没兴趣。”



方天心中一笑，他没兴趣就好，原本，还担心他会不会模仿。



重重放下杯子，道：“在金玉中文网，光靠电子订阅，可以诞生收入过百万的作家！”



文志远一愣，道：“吹吧你。”



服务员端着托盘，将第二瓶茅台递给文志远。



他接过瓶子，看着服务员问道：“我问你，同样品质的产品，有免费的，你会去花钱购买吗？”



服务员一愣，道：“当然是用免费的了。”



文志远看向方天笑道：“听到了吗？这就是心态，谁都喜欢免费的。这就是为什么盗版这么猖狂的原因，呵呵。不了解市场，搞什么VIP，作死！”



“方天，加油。我支持你。”张麦玲握住方天的胳膊，语气坚定道。



看着女神作家对他这么好，文志远心里不爽了。



他脸色认真看向张麦玲道：“张麦玲小姐，投入幻界的怀抱，我可以动用一切资源支持你。只要你愿意，当幻界的总裁都没问题。”



还别说，相当诱人，可张麦玲丝毫不动心。



张麦玲抿了抿红唇，道：“我看好他，绝不会离开。”



文志远狂笑：“我就让你看看，他的网站怎么被VIP拖垮，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