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断右腿！”



“额……”



许意暖怔怔的定在原地，双腿就像是灌铅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她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好……好可怕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好了，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也该到你说了。”



他弹了弹身上的衣灰，淡定如初的坐在沙发上。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说……说什么啊？”



“你和暖暖都在网上交流了什么，有没有截图？”



“没……没有，手机电脑都坏了，什么都没保存。”



“那你口述。”



“我……我不敢。”



她哆哆嗦嗦的说道。



“这是命令，一字不漏的说，否则我就把你头发剃了，变成秃头。”



许意暖听到这些话，很想哭。



我的天哪，又是敲牙齿，又是拔指甲盖，还要剃头发。



她早知道就不来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



顾寒州冷喝出声，她吓得身子一颤。



眼睛早已红了，雾蒙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抽噎的说道：“她……她说了很多，她说你根本不爱她，做任何事情都瞒着她，自以为是的保护她，可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共进退。”



“她想过死，却从未想过独活。可是你一次次的失望，她跟你说了无数次，可是你从来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总是……总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做。”



“她说，自己可能会死掉，敌人不会放过她的。她死了，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放屁！”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寒州突然厉声呵斥，吐出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