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自由,和城外没什么区别。”
“我也可以当这个监护人。”
时宴挑帘看他脸,再瞧他羸弱的身体。“你能限制我吗?”
虽然只是句反问,可她这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弱不禁风的垂死之人,怎么可能限制她这个反派大佬呢?
但他可是帝国首富,只要他想这么做,还是有办法的。
商惊澜没生气,也未同她争论。“你不是想知道祁州为什么抓顾凛城吗?”
时宴听到这话,倏得转头看他。“为什么?”
瞧她泛着光的黑亮眼睛,商惊澜忍不住宠溺一笑。“你对顾凛城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