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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 “声动”的一课


心里一动,脑袋一热,发自己就这么干了的时宴,没有犹豫,一回生二回熟的,好奇的舔了下。



顾凛城身躯微震,眸色渐深。



他松开握着她的手,扣住她尖细的下颌,将这个吻加深。



唇齿相依与气息交织,使房间初冬的晚风变得格外温柔而长情。



风吹走了桌上写满字的草稿纸,它悠扬的打着转,飘轻轻的落在地上,似是怕惊扰房中的人儿。



时宴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新奇而美好,危险又让人上瘾。



侧着身的她,伸手抱住顾凛城脖子,沉浸在这个使人迷失方向的亲吻里。



可这个温情脉脉,似是世界上最浪漫、最美妙、最温柔的吻,逐渐变得更用力、更粗暴和更疯狂。



似呼吸都要被他掠夺去的时宴,在嘴里传来血腥味的同时,感到下颌一阵剧痛。



妈的,这顾凛城不会又要翻脸了吧?



时宴想到差点被他打断助骨的事,迅速清醒。



她睁开眼睛,看忽然像是变了个人的男人,决定赶在他变脸之前先变脸。



时宴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改为抓住他后衣领。



她在顾凛城另只手抱住自己腰,并持续收紧力道时,猛得下拽住他衣领,将他一个侧摔。



“碰”的声。



连人带椅全倒了。



时宴将顾凛城侧摔的时候,还保险起见的伸腿拌他。



将人结结实实、彻彻底底的摔地上的时宴,用手肘压住他脖子,俯身,居高临下的看他极冷的眼睛。



“长官,抱歉啊,我这人不喜欢在同样的事上犯两次错误。”



时宴瞧着似逐渐清醒的男人,实在忍不住的伸手摸他脸。“啧,真好看。”



顾凛城想起来。



时宴见他动,压着他脖子的手肘加重力道。“你答应不动手,我再放开。”



顾凛城抓住她乱摸的手,困难的低哑的闷哼了声。



“行,我就信你。”



时宴松开手之前,还低头重重亲了他下,就邪笑着讲:“晚安,长官。”



她亲完人,就警惕的迅速跑了。



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增加他追上来的时间。



时宴没来得及仔细看顾凛城的脸色,一口气跑出书房,还要跑回房间的时,见他竟然没有追上来杀她,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



时宴提拧着心,保持十二分戒备的一点点回去,就听到门里低哑的疯狂的笑声。



这顾凛城该不会是疯了吧?



刚才磕到头,摔疯了?



要不要进去看看?



时宴舔了下虎牙,发现舌头破了皮,疼得她一激灵,便放弃进去查看的想法了。



反正人打都打了。



要没疯,死的就是自己。



要真疯了,她最多明天跟蕴初打电话道歉。



想通的时宴,调头回自己房间。



而书房——地板上的男人。



顾凛城等笑够了,撑着地起来。



接通了如其响起的电话。



白暮一脸疲惫,想是已经睡下,被突然窜破安全的警报给叫醒的。



他看脸色红润,神清气爽,像是回光反照的好友,搓脸问:“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受什么刺激了?”



顾凛城揉着后脑勺,压着笑意道:“没事。”



白暮瞧他心情愉悦得似是天下太平的样,深吸口气。“你倒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跟院长还有大将军他们解释?”



“就说我发情了。”



“大晚上的,你严肃点。”



“这是事实。”



白暮仔细瞧他,发现他脖子上的红痕。“你们玩这么刺激的吗?”



顾凛城摸脖子,微眯眼睛。“确实很激烈。”



“她还好吗?”



“应该已经睡了。”



他那张终日冰霜现似化雪般随和的脸,以及这模棱两可的话,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在发情时,因病毒细胞过份活跃把他的伴侣给杀了。



白暮再次抹了把脸,沉默两秒讲:“你老实在家呆着,我过来看看。”



顾凛城讲:“不用了。你休息吧。”



“我休息个鬼!”白暮激动的讲:“你要把她弄死了,谁都救不了你!”



顾凛城听他怒吼的话一怔。



他缓了下讲:“她弄死我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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