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上了囚车,带入了大理寺。
案件重大,三司会审。
刑部尚书耿连如告病在家,指派了一个屈侍郎代理自己。
屈侍郎在刑部待了三十几年,早已年近花甲,本想着混沌一生就此告老还乡,没想到竟还有出来参加三司会审的机会。
“陆寺卿,方御史。”像一个小学生般小心翼翼的打着照顾,待两人坐定后才坐了下来。
“可以开始了。”陆旭松释意两位。
“带疑犯汪宜荣。”
带着手铐脚链身着囚服的汪宜荣被带了上来。
“汪大人,可还住的习惯啊!”陆旭松笑眯眯的说着,“我特意交待把你关到之前关你儿子的那一间,好解了你的相思之苦嘛。”
“多些陆大人体恤。”汪宜荣站在下面,面不改色的说道。
“堂下可是犯人汪宜荣。”方小凤看了一眼陆旭松,拿过惊堂木便拍了下去。
汪宜荣并没有说话,看了看一脸正气的方小凤,又看了看幸灾乐祸的陆旭松,还有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屈侍郎。突然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汪宜荣,你笑什么。”陆旭松被他笑的冷汗直流。
“我的今天便是各位的明天,难道这还不好笑吗,哈哈哈哈,陆大人,你应该想想下次你住那间。”
“大胆汪宜荣,屈于堂下,修要放肆,本官现在就要用刑,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陆旭松恼羞成怒,说完便要对他用刑。
“陆大人,不可啊。”屈侍郎看了看下面的汪宜荣,有些看不下去。
“怎么,难道你还要替他求情,难道你是从犯。”陆旭松呵斥道。
“不敢,不敢。”被训了一顿的屈侍郎再也不敢说话了。
“陆大人,还没有审问,过后在用刑也未尝不可。”方小凤轻声说了一句。
陆旭松是不敢招惹方小凤的,看了一眼下面的汪宜荣,哼了一声。
“汪宜荣,本官问你,救济粮私吞案,是否是你一人所为,可还有幕后指使。”方小凤问道。
“不是我所为,我全然不知。”汪宜荣说道。
“那好,本官在问你,你可认识东祈粮铺的林掌柜。”
“不认识。”
“你放屁。”陆旭松拿起案桌上的笔丢了出去。
“把犯人林强带上来。”方小凤看也不看旁边的陆旭松,对着旁边的捕快说道。
林掌柜的被带了上来,全然没有了来时的体面模样。
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响的跪在了下面。
“堂下可是林强。”方小凤问道。
”是小人。”林强不敢看旁边站着的汪宜荣。
“你可认识站在你旁边的人。”
林强抬偷看了一眼汪宜荣“认识,大人。”
“你私自贩卖救济粮,可是他指使的。”
“正是。”
“汪宜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方小凤看着汪宜荣说道。
“口说无凭,还请大人拿出证据出来。”汪宜荣知道单单凭借一个人说的是没有办法定罪的,而且沈清云在这么断的时间内抓到他,定只是拿到了林强的供词而已。
堂上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手里现在只有林强的供词,以及一本账本,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证据。
“汪宜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要给你用刑,”陆旭松又一次想要用刑。
“我现在仍是朝廷命官,圣上还没有削我的官,革我的顶,你没有资格对我用刑。”汪宜荣义正言辞的说道。
即不能用刑,他也拒不认罪,堂上的三人不知所措。
“谁说没有证据。”堂外传来了陈远的声音。
拿着一本书信走了过来。
“汪大人可还记得这是什么。”汪宜荣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是自己同林强写的信,可是每次林强不都烧掉了吗?怎么还在,饶是在过自信,此时也慌了起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强。
林强也十分惊讶,明明都已经命人烧了,怎么还有。
陈远把书信放在堂桌上。
“王爷知道光有口供,汪大人是不会认罪的,所以命我连夜赶往了东祈,找到林强的管家,用了一点点钱便拿来了证据。”
“哎呀。”林强懊恼自己的用人不善,用里的锤打着自己的腿。
汪宜荣也慌了神,瘫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汪宜荣,你可认罪。”陆旭松怎么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问道。
“我认罪。”汪宜荣自知已经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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