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温离往客厅走。
他的力气很大,温离的胳膊甚至被他捏疼了。
叶澜从茶几的抽屉里找出一个药箱,除了一些必备的药物,还有消毒水和创可贴。
原来他家有感冒药。
“你家里有感冒药,怎么不早点说?”
他抽出一根棉签,在消毒水里搅了搅,拿出后擦在流血的伤口上,又撕开一个创可贴,轻慢的贴住伤口。
“两年前买的。”
言外之意是,已经过期了。
空着的那只手拿起一盒药举在眼前,温离找到了生产日期,还真是两年前生产的药。
擦完消毒水后,叶澜吹了吹伤口问道:“痛不痛?”
“有点。”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认真的就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说了不捡,你怎么老是跟我对着干?”
“我没跟你对着干。”听出他在责怪自己,温离为自己解释道,“总要有人去收拾。”
叶澜脱口而出:“我来。”
“那不就划伤你的手了。”细小的声音低喃道。
刚才还严厉的声线,突然之间就低柔了下来:“行了,别碰水。”
“那个烟灰缸是不是很贵?”她问得小心翼翼。
“便宜货,夜市买的。”叶澜随口一说,“不用你赔,我再去买个回来。”
“你只有这一种衣服吗?”温离接着问道。
他穿来穿去都是白衬衣和黑西裤,再这么穿下去,她都快产生视觉疲劳了,再说了,每天穿同样的衣服,他不会觉得单调吗?
“我有十套这样的衣服。”叶澜说得相当自豪,他盖上药箱,放回了抽屉里。
“十套?”
温离怀疑是自己耳误听错了,正常人会买十套同样的衣服放在家里穿吗,反正她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