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样子,很担心我未来在沈家的生活的样子,好巧不巧,你这个人说话又相当不中听,专往别人的尊严上踩,你觉得我作为你的女儿,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能接受你那些老旧专断的说法吗?”
越往后说越气,南颂最后甚至连尊称“您”都懒得用了。
南正华气得站起了身,伸出右手指着南颂:“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养你这么多年白养了!”
南颂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眸子里的光却锐利又坚定。
“难道我的说法有错吗?你把事情的性质搞清楚!你和沈渡这段婚姻的本质是商业联姻,懂什么叫商业联姻吗?如果你在这段婚姻里不能为南家带来利益,那当初让你去联姻的意义在哪里!你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
南正华现在说的这些话,其实早在刚才南颂就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