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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眯起眼盯着伏久的眼睛,接着又道:“治疗瘟疫的药,陛下又是从哪得来的?臣竟不知,陛下何时还学了医术?”
“……”
真的太不可爱了,还能不能友好地玩耍了?
为什么就不能像墨衍小可爱一样,萌萌哒地接受而不多问呢?
你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干什么?
啊!
“呵呵……朕,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医……”
“那陛下倒是很有学医的天赋,坐皇帝,倒是屈才了……”
“……”
他要干什么?
谋朝篡位吗?
这话说出来很恐怖的啊兄弟!
伏久只能呵呵干笑,手也不禁往回收,刚一动作就被一双大手隔着瓷瓶握住了。
“这不是陛下给微臣的吗?臣还没拿,陛下怎么,反悔了?”
“……”
给你给你都给你!
真是个祖宗!
太tm难伺候了!
她决定了,这次攻略完就跑,白头偕老什么就别想了!
这么不可爱不乖巧的木木,她不想要!不想要!
“陛下这手,摸起来倒是触感不错,是用了这玉肌乳的缘故吗?”
伏久瞪大眼睛见鬼似地看着一本正经说这话的容衍。
他这是在调戏我吗?
他上一秒还在逼问我下一秒又能说出这种话?
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还是说,他真的只是想知道这有没有用?对了!他是个手控啊!
“嗯,是用了这个玉肌乳的缘故。”伏久也面色正经地回道。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要疯了!
容衍收回手,摩挲着手上多出来的瓷瓶,“那臣就多谢陛下了。”
“不客气!”
伏久僵笑着回答,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容衍看她一眼,朱晨轻启,淡淡,“臣看不见,不知可否请陛下……”
抹!
我给你抹!
点着药乳给祖宗擦脸的伏久心中仿佛聚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雄赳赳气昂昂地燃起,只待一个炸弹扔进去,“轰隆”一声爆炸开来。
但心中憋闷不已,出手的动作却是轻柔舒缓,红痕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被落下。
一股清凉柔软渗入脸颊,似乎又通过血液传到了四肢,容衍不禁微微眯起了眼。
这闲暇的时光,可真是好啊。
人群散去的苏安城门口。
“喂,小屁孩,还看呢?马车早就没影了好吧!”
“你闭嘴!”
小安回头,恶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又回头望向远处空无一人的道路,眼里闪着水雾。
“你!”女子刚想生气见他这模样又没了脾气,面上还有着无措。
“你,你别哭啊,你说你,舍不得就跟着去啊,那位女皇不是说了可以带你去京城吗?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人走了你又哭!你说你何必呢?”
小安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远处,哽咽着呢喃,“我说我喜欢报信,她就安排我报信,却不知道只有报信才能光明正大的接近她和她说话,我不是喜欢报信,只是想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
“她对我很好,纵容我,说带我回京城,可那也不过是看在我奶奶一代鸿儒为了百姓任劳任怨奔波请命感染瘟疫而为,不是因为我,只是因为奶奶!”
小安使劲摇着头,眉眼有几分倨傲。
“我不和她回京,她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只有丞相大人。”
“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孤儿,可奶奶说过,男子也是有气节的,也是可以和女子平等相处的,也可以要求一个人的忠心。”
“我和她不平等,她的忠心也不是给我的,之前是我脑子糊涂,现在既然想通了,就算舍不得,那我也不能去要!”
“走吧,好歹我是奶奶的孙子,是高风亮节沈问知的后人,怎么能为了区区儿女情长纠缠如此?赤芜?…赤芜?”
小安走了两步发现没人跟上,转头就见身后的女子一脸怔愣地看着他,叫了她两声都还是没反应。
小安黑黑的脸上露出一丝顽劣的笑意,走上前用手把人一拧,顿时听到一声高耸入云的尖叫。
“沈!小!安!”
小安抱着头蹿逃。
“谁让你没反应的,我都叫了你两声了!诶诶诶别打!恋尧姐姐走之前说我的房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