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错人了吗？
“我们，以前认识吗？”
跳脱太快的问话让白慕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清楚她的问题后脸色却是一变，一方面是表白后没有回应的失落，一方面，是难以言说的惊色。
“小久，想起什么了吗？”
白慕寒紧紧盯着面前女子的眼睛，似是在探究着什么，捏着被子的手指却渐渐泛白。
“想起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我们以前真的认识？所以，你真的是……”
白慕海心里一咯噔，“是什么？”
“啊？没，没什么。”
他们从前就认识，为什么她却不记得？
梦里那个人，一身白衣，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都是难言的气质，虽看不清面容，但她能感觉到对方落在她身上那认真且带着宠溺的眼神，怎么看，好像也确实只有白慕寒符合这些，这世上应该也很难找到第二个人这样的人了。
所以……梦里那个人，应当就是他……
可她如今这样毫无感觉，难道不止忘了他们的过往，连他们的感情都忘了？
这么一想，她看向白慕寒的眼神不自觉带了丝愧疚。
“小久？”
白慕寒奇怪她的眼神，却也因此放下了心，他又问起了刚刚的话题。
“小久，你的问题我回答了，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你回答，我喜欢你，想娶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能，答应我吗？”
“我……”
看出女子的惊愕与为难，白慕寒低了低头，遮住按耐不住的郁色，抬眼时便淡然笑道：“是我太着急，吓到你了吧？小久不必有负担，我只是说出我内心的愿望，小久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不会强人所难。”
白慕寒这样说，女子没有心安，反而生出了几分压力，犹豫再三，她磕磕绊绊道：“…我，我只是没准备好，我不记得我们的从前了，你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