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长安一眼,似乎叹了一口气,微笑的朝着樊超伸出手说道:“樊超,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也许很有可能十几几十年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面了,咱们互相保重,各自对自己的人生和理想负责,过好自己的人生吧。”
赵长安听得收敛了笑容,有点发愣的望着李艳秋。
他只不过一时起了恶作剧,当然更多的是对樊超的怜悯,想着这小子一辈子没有摸过李艳秋的小手,反正自己也正好摸摸不吃亏,让他也摸一摸。
谁能想到李艳秋上来就是暴击和王炸绝杀。
当然赵长安知道李艳秋并不是在胡说,在赵长安的前一世,樊超上大学的时候给李艳秋写了不少含蓄腼腆的求爱信,不过都被李艳秋名言拒绝,要么就是干脆不搭理不回信。
据樊超喝醉了说,自从高中毕业了以后,他就没有再见到李艳秋。
这样又过了几年,三十出头的李艳秋突然火了起来,成为了有名的美女科学家。
然后成为老美的外籍院士,一时间风头无两。
之后李艳秋到鹏城大学做演讲,一个搞了十几年税务工作的樊副科长,硬是坐飞机飞了几千里,从黄牛手里面高价买了一张入场券,在几百人的大厅里,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学术报告。
虽然他根本就听不懂啥,可一点都不耽误他内心的澎湃和激动。
当然,他也没有不自量力的过去认老同学,李艳秋这个近视眼,更不可能从台下黑压压三四百人里面,看到已经三十多岁长得吹圆了变形的樊副科长,认出这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就是当年的樊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