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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读书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吾乃许清宵,今日再请圣意!蓬儒憋屈!
他本就有些斑白的头发,在这一刻,全部枯死发白,整个人的精气神,也一瞬间衰败下来。



严磊的目光,也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无神。



他被剥夺儒心,剔去儒骨,如此可怕的精神折磨,常人已经疯了,而严磊之前就被许清宵废掉儒位。



经此一遭,整个人已经沦为痴人,没有了神智,余生吃住行都需要有人来照顾,而且他活不过几年了,以目前这种精神状态,坚持不过三五年。



不仅仅是众儒,即便是严磊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一个下场。



最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杀自己的人,不是许清宵,而是自己人。



这还真是莫大的嘲讽啊。



他恨!他恨!他恨啊。



他恨许清宵,嚣张狂妄,使自己身败名裂。



他恨蓬儒,蒙骗于他,



可,无论多恨,他都知道,自己已经败了,彻彻底底失败了。



他的意志一点一点溃散。



一直到现在,意志消散,沦为痴人。



众儒沉默,尤其是张宁等人,他们更是莫名心慌。



许清宵的手段,实在是太凶狠了,先是废掉严磊儒位,今日更是过来,逼着大魏文宫出手,诛严磊儒心。



使其沦为一个废人。



这可比废掉他儒位还要凶十倍啊。



废掉儒位,还是一个人,还算是活着,还有翻盘的机会。



可被诛了儒心,严磊沦为痴人,想要翻盘?下辈子或许还有希望。



不仅仅如此,大魏文宫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民意与才气,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如若今日许清宵不来此地,至少严磊很有可能恢复大儒之位,甚至大魏文宫有一定可能,再添加一位天地大儒。



所以文宫现在的损失,不仅仅只是区区一个严磊,还有张宁这位天地大儒。



许清宵。



这手段着实令人感到畏惧。



要知道,许清宵现在还只是一位大儒啊。



他成圣是必然的事情,如若五十岁之前,许清宵成为大魏新圣,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许清宵又会如何报复回来?



一时之间,许多大儒莫名有些忌惮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此事。



然而。



许清宵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自从程立东死后,许清宵就知道朱圣一脉是一批什么人了。



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大儒风范。



准确点来说,他们有大儒风范,可这个大儒风范,只是建立在自己身上的风范。



他们会指点后人,可这个指点,仅仅只是心情好的时候,指点一二。



亦或者想要稳固自己的利益。



他们占据大魏文宫,享受着天下读书人的敬拜,享受着一切又一切的特权。



他们已经不是读书人了,而是权力者,企图通过某一种方式,掌控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种人他们没有儒道风范,无非就是披着一层皮的政治家。



而面对这种人,就得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们,否则的话,倒霉的一定是你。



在他们眼中,利益大于一切,什么程立东,什么严磊,他们不过是棋子罢了。



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严磊可以死,但他绝对不能承认程立东的异术是他亲传,否则的话,朱圣一脉,会遭到前所未有的灾难。



一群自称圣人正统的大儒,却教人修炼异术,还栽赃嫁祸别人,这要是闹出来了,天下如何不会沸腾?



但好在的是,严磊没有回答,而是以这种方式告终。



实际上不仅仅是朱圣一脉的大儒松了口气,哪怕是大魏文宫的大儒们,也松了口气。



因为谁都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哪怕蓬儒所作所为,明显有些逃避,明显不敢回答,但只要严磊没说就好。



人们可以猜忌,可没有证据,一切的猜忌,都只是猜忌。



也就在此时,许清宵的声音响起了。



“许儒,严磊已受此罚,你还有何事?”



蓬儒的声音响起,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但声音传至此地。



“严磊受罚,是罪有应得,蓬儒不会以为,许某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再者,为何不让严磊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蓬儒是否心虚?”



许清宵继续开口。



处罚一个严磊,就让自己乖乖闭嘴?这可能吗?



但许清宵也清楚,继续纠缠下去,想要以此事扳倒大魏文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严磊已经死了,自己即便是询问蓬儒,是否他指使严磊传程立东异术,也没有任何用。



因为这件事情应该不是蓬儒指使,但他肯定是知道,默认罢了。



所以蓬儒完全可以用各种方式去解释,没有任何必要。



自己强硬下去,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僵局之中。



但就这样结束,也不太可能。



许清宵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严磊和张宁,一个如此恶心自己,一个如此讥讽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经和朱圣一脉结下死仇了,许清宵可不打算点到为止。



不咬一块肉下来,许清宵不会善罢甘休的。



“异术之事,无稽之谈。”



“严磊即便再没有大儒风范,也不可能传异术之法。”



“这个问题,无需回答,任何回答,对我大魏文宫来说,都会带来不好影响。”



蓬儒轻飘飘地回答道。



“那蓬儒的意思是说,严磊就可以随意污蔑我?”



许清宵负手而立,淡然道。



哦,严磊就一定不会传异术,我许清宵就会学异术?您可真双标啊。



“当时你并非是大儒。”



蓬儒给予回答道。



“明白了,蓬儒的意思是说,这天地之间,万般皆下品,唯有大儒高。”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要谨慎考虑,如果你不是大儒,你说错一句话,就要来文宫自证。”



“如果你做错一件事情,你不是大儒,你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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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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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充满愤怒的声音响起。



是严磊的声音。



他怔怔地看着天穹之上,这些溃散的民意与才气,眼神之中充满着绝望和愤怒,还有不甘啊。



这是他的大儒希望,自己重回大儒的希望啊。



没想到的是,在这一刻竟然直接被许清宵给毁了。



他不甘心,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不仅仅是他,张宁也有些发怔地看向苍穹。



这民意都快凝聚出来了啊。



自己更进一步的希望,被许清宵如此粉碎。



他目呲欲裂,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他们恨不得活生生的吞了许清宵啊。



一个是重回大儒。



一个是更进一步。



他们二人等待了许久,他们二人期盼了许久,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重回大儒和晋升天地大儒的准备。



却不曾想,被许清宵这般毁了。



他们眼中几乎要淌血,张宁更是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可这件事情,最主要的事情,还不是这个。



而是许清宵这三问。



大魏京都。



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文宫内的事情。



这段时间来,严磊一直在找许清宵麻烦,手段极为恶心,眼下这一次,被许清宵绝地反击就不说。



更是将朱圣一脉逼到了绝境之地。



许清宵三问严磊,最可怕的不是前面两个问题。



前面两个问题,说到底也不过是人品败坏罢了。



大儒出一个败类并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严磊身败名裂。



但真正可怕的是,许清宵这第三问。



程立东的异术,是否是严磊传授?



许清宵也不敢完全拿捏,他只知道,程立东的异术,一定是大魏文宫给的,至于是不是严磊传授,许清宵不敢拿捏。



所以如若不是,许清宵也甘愿受罚。



有什么损失?朝圣人叩拜,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如若真是严磊所作所为,那.......就不是小事一件了。



大魏文宫,圣人正统,在天下拥有无与伦比的威望,天下读书人都尊重大魏文宫。



不管是谁,哪怕是许清宵,也尊重大魏文宫,当然尊的是圣人,而不是这些大儒。



然而天下读书人都莫名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些大儒代表圣人,尤其是那些口口声声说朱圣一脉的大儒。



张口闭口就是圣人正统。



用这种东西来划分阶层,从而稳固自己的利益。



而现在,许清宵三问严磊,若是严磊回答是,那大魏文宫将会真正遭到无与伦比的打击。



这是天下读书人的质疑。



甚至大魏女帝都可以腾出手来,针对大魏文宫了。



堂堂大儒,竟然教他人异术?



许清宵自己学习异术,都是死罪。



更何况你教别人异术?



六部尚书关注着,各大国公列侯也关注着,一些权贵们纷纷关注着这件事情。



甚至大魏皇宫内,女帝借助一件法器,也在关注着这一切。



文宫当中,圣意复苏,一缕缕,却如同神山一般,压的严磊浑身震颤。



这是圣人之问。



许清宵算是下了血本,言天册再加上春秋笔,以自身气运,配合文宫圣意,莫说严磊了,可能天地大儒都抵挡不住这般质问。



而此时。



严磊脸色发白,他又气又恐惧啊,先是断绝重回大儒的希望,现在又被死逼到这一步,让他心力交瘁啊。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严磊不想回答啊。



可圣意压制之下。



他不敢不答。



若不回答,许清宵当真再请圣意,那自己只怕死的更惨。



可若是回答了,已经不是自己身败名裂这么简单了,而是大魏文宫也会身败名裂。



他恐慌,且有胆怯,面对这个问题,他实实在在胆怯了。



“严磊!”



“回答!”



下一刻,许清宵的质问声再次响起,他声音如雷,轰然炸响。



“严磊!回答!”



“回答!”



“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严磊,你自称无私,回答啊。”



与此同时,大魏文宫内,许多儒生也壮起胆来,大声吼道,齐齐质问严磊。



因为严磊迟迟不答,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真想要定罪,必须要严磊亲口说出来,不然的话,还是不能真正打击朱圣一脉。



面对这一道道的质问声,严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了。



他身子颤抖,圣意更是汹涌可怕,压的他根本无法喘气。



也就在此时,一道宏伟无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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