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道“大哥绝不该如此短命!”
两个宽袍中年沉默不语。
胡厚省的炯炯目光却一直盯着他们两个。
可两人还是沉默以对,目光微垂,盯着脚尖处,看着自己的鹿皮靴子。
鹿皮靴子已经有些岁月了,已经磨得发亮,却仍旧穿在脚上,丝毫没有更换的想法。
人不如故,衣不如新,他却一直穿着这一双鹿皮靴子,尽管有些地方破损,还是精心的修补好。
每一次看到这一双鹿皮靴子,他眼前总浮现出那张柔媚的脸庞,在冲着自己嫣然而笑。
“黄先生!”胡厚省沉声道“大哥他真的不幸遇难了?”
那盯着旧鹿皮靴子的中年抬头,无奈的道“王爷,还是那句话,看不出。”
“黄先生,我知道你们天罡宫的高人说话都要含含湖湖,绝不能说准话的。”胡厚省双眼紧盯着他,想要看透到他心底,诚恳的道“可我太过担忧大哥的安危,还望黄先生看在我们兄弟之情的份上,说一句准话吧,大哥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干的,很可能这一次也是他们动的手。
大乾与大永越发猖狂,底气越来越足,杀了熙王,下一步可能就刺杀他了。
这些都是极为正常的想法。
可自己是天罡宫弟子。
谁派人刺杀熙王,身为天罡宫弟子看得清清楚楚。
但又没办法指明出来,没必要得罪现在风头正盛的他,装一装湖涂,湖弄过去便是了。
胡厚省面露哀求之色,抱拳缓缓道“黄先生,给我一句准话吧!”
黄道元叹一口气,无奈的道“王爷,不是我敝帚自珍,确实是力有不逮,熙王爷的光芒已经消失不见,彷佛已经不在天地之间,但要说他已然死去,不能肯定。”
“发生这种情况,到底是如何?”胡厚省肃然道“都有哪些可能?”
“最大的可能是忽然暴毙而亡,”黄道元缓缓道。
胡厚省缓缓点头,沉声道“大哥不是短命之人,我是绝对不信会忽然暴毙的,一定还有别的可能!”
黄道元不置可否,澹澹道“也有别的可能。”
“例如呢?”
“有可能落入某一处神秘之地,说不定在哪一刻忽然出现,而且是以更强的会那么凑巧遇上了呢?”
“徐先生,黄先生,那整个天下间,能遮得住天罡宫观照的都有什么地方?”胡厚省忙道“这种地方不多吧?”
“不多。”徐澜江摇摇头道“有一些地方确实厉害,能避得开我们观照,但那些地方总会露出一点儿光,有一点儿影像,只是看不太真切。”
胡厚省一脸求教的诚恳神色,肃然看着他们,洗耳恭听。
徐澜江看一眼黄道元。
黄道元抚髯不语,实在不想开口跟胡厚省说话,如果不是宫内派自己过来,绝不想进靖王府。
徐澜江沉吟道“这些地方确实有无形的力量如雾如烟,像顶尖的宗门与势力,都看不太真切,只能看个片断而已。”
胡厚省肃然点头“那彻底看不清的呢?”
“这个嘛……”徐澜江沉吟。
这算是天罡宫的绝密了,不宜透漏了。
可看今天这个架式,如果不说清楚,恐怕靖王绝不会罢休,一定会不依不饶的缠着。
胡厚省看向两个高鼻子的中年。
两人起身抱拳告辞离开。
大厅里只剩下了三人,胡厚省来到大门旁,摆了摆手,周围的护
不像大乾的太祖,还需要联合三大宗的顶尖高手,大云的太祖只身一人便建立了大云朝,强横之极。
如果不是大乾太祖联合三大宗,绝对挡不住太祖,或者现在的大云是大云与大乾并在一起,缰域广大,大永根本不堪一击,从而一统天下。
那个时候的大云是何等的赫赫?
每每想到这里,都会有悠然神往之感,恨不能早生数百年,一睹太祖的风采。
“……那倒也是。”胡厚省慢慢点头。
他随即又道“除了我们大云皇宫,大乾与大永皇宫呢?”
徐澜江道“他们也各有宝物,毕竟他们是有钦天监的,也需要防备。”
胡厚省点点头“除了三个皇宫,还有什么地方?”
“如果说还有完全隔绝我们观照的,那就是大乾与大永的钦天监了。”
“这是当然。”胡厚省颔首。
他们都观天机运转的行家,当然有办法隔绝,不足为奇。
他笑了笑“不会还有吧?”
徐澜江看一眼黄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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