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夫人一愣,知道自己会错意了,顿时有些羞恼:“不是你拉我进来的,到底有什么事?”
王知府将楚昀所言相告,听得王夫人也是一脸惊诧。
王夫人半信半疑道:“这位小道长所言……有几分可信?”
王知府摇了摇头:“这可不好说,但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是如此,只怕……”
“你都被贬在此地,难道那杜桓老儿还能趁机再害你不成?”
杜桓,正是当朝宰相,王知府便是因为与杜桓一党有隙,才被贬至此来养老。
王知府摇了摇头:“我说得不是我的事,而是……皇后!”
王夫人显然反应过来,连忙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下只怕要大事不妙啊!”
她看向王知府担忧道:“要不要把此事告诉她?”
王知府哭笑不得:“你怎么糊涂了!她在宫中,岂不比你我更清楚圣上如今的状态,还用得着你告诉!”
“那这……”
王知府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明日我差人书信一封,去玉京的老友那里问问,看能否代为传话,毕竟也是故人之后,总不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