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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生玉没有说话。她不敢说自己来自何处,家乡何处。否则,洛言笙知晓了,她还不知能不能活着走出朝晖殿。
洛言笙看红生玉默然无言,唇际笑意愈深,说:“护法在想什么?”
“属下不敢想什么。”红生玉应道。
洛言笙拿起方方倒下的一杯茶,给了红生玉,说:“护法不想对我说,我也不会来逼护法,毕竟,护法知晓,我可不喜欢逼别人家。”
红生玉接过这一杯茶,茶有些烫,连带着杯子也烫手了些。说:“属下知晓。”
“护法不肯说,我自然也不肯再问。就是护法来自哪个家里,我也不在意。护法可跟我十几万年,别人背叛朝晖殿便罢了,可护法是不会的。”洛言笙一双凤眸瞧着红生玉,笑问道:“护法,你说是不是?”
红生玉握紧了手里的茶杯,默然无言。
既然红生玉不说话,洛言笙就当红生玉默认了。说:“我就晓得,护法是不会的。”。
红生玉还是没有说话。或许,洛言笙知晓了自己来自何处、家乡何处,就不会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