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宵节见你的时候,你说快十四了。”凤瀚昭说,意思是我知道。
很快,甄真觉察到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这可是咨询师在工作状态下特别要注意收敛的。于是她不动声色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道凤瀚昭想到了什么,兀自又说了一句:“真的很能干。”
甄真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你十四岁的时候,还是一个顽劣的小儿?”
凤瀚昭说:“我十四岁的时候,自认为天下的书都已经读完了,又不用考科举,读书还有什么意思。在达州天天舞枪弄棒,带着瀚晨和凤七几个不是爬山就是下河,要么就玩鸟斗鸡。只要不闯祸,就没人管我。当时我父王母妃听说了你父亲甄老师的名声,觉得达州那个穷山恶水之地能有中过进士的人做先生,十分难得,便把他请来,给我们几个授课。”
甄真的记忆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原主小时候的事,此刻她只能用“迷之微笑”糊弄过去。
凤瀚昭说:“甄老师,真的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好多书我自己看的时候,觉得不过尔尔,可是听他一说,才知道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后来浩兴和浩雄也来跟我们一起混了几年。”
甄真看凤瀚昭的嘴角弯成了一个上翘的弧形,看来他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