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春分即返,归心似箭。
春分?不到十天了。赶紧回来也好,说说连君的事。
当晚,甄真把“金豹子”拿给了父亲。
父亲握着“金豹子”沉思良久,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最近,元泰使团又将来访,这金豹子恐怕来者不善啊!”
“又来要东西?”甄真问。去年大家被他们气得半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还能要什么?所是说,这个连君是敌是友,不好判断。”
甄真说:“我觉得这个连君没有恶意,至少是对我没有恶意。”
父亲问:“何以见得?”
“这块金子是可以暴露她来历和身份的物件,她却非要塞给我,说明她是故意要留下线索,好让我找到她是谁。”甄真说。
父亲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要用善良的、普通人的心理来揣度一个从小在宫廷长大的人在想什么。”
甄真故意问:“那凤瀚昭的心思呢?”
父亲掀了一下眼皮:“瀚昭是在达州长大的。还是我看着长大的。”。
甄真会心地笑了:“对。瀚昭不是在宫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