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愿意去。我只是好奇,他是怎么想到要让侍卫学心理的呢?”
“他说,他的人很多都没有上过战场,得先让他们做个准备。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他为什么不直接到我家来?还要绕到你那里去?我在鲁国公府教小雨那么久了,又不是不熟悉。”甄真不解地问。
“他这是要求我一次。相当于送我一个人情。你教小雨是内院的事,那是他夫人管的。教侍卫,是外院的事,他管的。”凤瀚昭说。
“这还有区别?他这是在示弱吗?”甄真问。
“他这是在表示归顺。与我相关的事情先经过我的同意。”凤瀚昭说。
“他这是想有朝一日你需要人领兵打仗的时候,不要忘记给他一个机会。”甄真说。
“嗯。叶维这个人头脑相当灵活,应该是领兵打仗的好手。所以去江源的事又得推迟了。正好等一等韩谦的报纸。”
“那就送我回家吧。我要写稿了。”甄真说。
“这个要求不是摘月亮,完全能做到。”凤瀚昭说。。
一朵红云飞上了甄真的脸颊。凤瀚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她娇羞地想抽回,却发现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