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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瀚昭道:“皇爷爷一开始还能做各种布置和安排,后来开始发烧。我和九王叔守了一宿,不知道用了多少块冰镇过的布,隔一会儿给他擦擦身子,太医给施针喂药,第二天这才醒过来。”
“这时候,大臣们已经在朱雀门外跪着了。宫门口传了消息进来,但是谁也不敢做主。安大人和陈大人更不敢。后来皇爷爷问起外面的情况如何了,百官如何了。父王才转告了皇爷爷,而且父王还特意说了好几遍大家都在等着皇爷爷拿主意。”
“皇爷爷这时候似乎特别满意,就说了一句,让他们进来吧。陈大人这时候说,都进来恐怕不妥吧?皇爷爷就回了一句,几个人吧。看得出来皇爷爷还是不舒服,不愿意多说话。皇爷爷对着我们几个挥手,却指了指太医,我们便退到了皇爷爷寝宫的外屋,留太医在里面。估计皇爷爷有话问太医。”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罐子,跪在父王跟前,说这是当年他进宫的时候,他的师傅给他配的药,想献给皇上。他说他一直在外院当值,不知道内院的情况。今日见百官没有上朝,有人谈起,才知道皇上受伤了。”
嗯?太监进宫时用的药?皇上被净身了?好惨呐!甄真打了一个寒颤。随着了解逐渐增加,甄真对太德帝的观感也从一开始的窃战偷生慢慢地发生了改变,总体来说,他实施一个守护了一国百姓平平安安二十多年的皇帝。虽然有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时候,但至少没有像冀国一样亡国吧。
凤瀚昭继续说道:“父王赏了那个小太监一千两银子,还说如果有效,还会追加。然后立刻找了总管太监来查问。那小太监的师傅去年已经因为年纪大,放出去了。在宫里的时候,确实是经常给宫人看病开药,说是家里原先是开药铺的,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才进了宫。”
“父王叫了几个太医来,先让他们认药,确实无毒无害,才让他们拿药去给死囚试试。等了半天,果然有消肿的效果,人也没有更难受。父王还是不放心,因为那几个死囚之所以答应试药,是因为此前答应过他们,只要试药不死,后面就放了他们。父王怕他们为了能出去,生生熬着。又叫人弄了狗来试药,因为狗难受不会忍着。结果狗也没事。”。
“这时候,甄老师等三位大人已经进了宫。三位大人和皇爷爷说了什么,本王也不知道,当时只有他们四人在寝宫里。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往外说的。中间还把太医召进去了一次。等太医出来便说皇爷爷同意试一试那小太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