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少吗？”



我吃了一惊。



林楚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虽然我和他本为一体，而且我们两个还互相看不顺眼，但如果我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发起疯来可不是好玩的。亲兄弟一般都是平常不怎么理会，但是在关键时刻都非常给力的；而且他与我的关系，还超过了亲兄弟。”



王之丞似乎也有点害怕了，问道：



“他不会真的发疯吧？”



“谁知道。反正以前他刚刚冒出来时，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老是想要我的身体，让我与他互换身份。现在的他到底……喂，卓倾汀，你不记得了吗？”



我更加有些心惊，我记得什么？我又没有见过他们。



林楚歪了一下头，脸上有些尴尬，说：



“忘了，你真的不记得他了。算了，你们要试的话就快一点。”



这倒让飞扬有些为难起来。



不过他还是咬了一下牙。看了看林楚的旁边——他这是想看王之丞，但是他看不到。



他把小碗拿到了林楚的身后，然后用水果刀在林楚的手指上轻划了一刀。



血滴了出来。



这一刀并不深，所以还用靠手指挤压才能滴出两三滴血。



接在了碗里面，然后他转头看看我，最后又看向了林楚，问道：



“现在呢？”



林楚看了我一眼，说：



“点在眉心，不过我的血真的没有用的。你们试一下吧。”



飞扬转头看看我。我对他点点头。



当初巨蛇就是这样做的。



飞扬用手指沾了碗里的血，往他的眉心上点去。



一点鲜红。



他有些茫然地转头四看，问：



“王之丞在哪里？”



王之丞看着飞扬，而且还主动走到了他的面前，摇着右手。



但是飞扬视而不见。



王之丞有些失望，说：



“果然没有效果……”



我也不禁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