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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7



给她了吗?



酥玉脑细胞飞速旋转的回想着和霍诉的对话,大概也只有那句:我不是9岁的霍诉,你也不是6岁的霍茕了。



“可是昨天晚上……”他还那么恶劣。



她真的有些害怕,当她接受霍诉的好意的时候,霍诉却突然变了脸,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嘲讽着她:



一个没人要的弃女,也敢妄想让我对你好,真是痴人说梦!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是昨天晚上。”



提到昨天晚上,他还要真的好好‘谢谢’方林这个地摊货,不知道他给他喝了多少酒,竟然……



这一次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那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今天我又去主宅和夫……妈妈告你的状,害你挨了打,你却想要对我好?”



酥玉表示,昨天晚上她是担心和焦心,今天上午霍家主宅相见,她是忧心和有些死心,现在,她却是恍恍惚惚的乱心,和上下不安的忐忑之心。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他的语气突然不耐烦起来,蹙着双眉训斥酥玉,“我对你好,你应该开心地答应才对。”



态度还是那么恶劣。



真的打算对她好了吗——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呢,霍诉霸道又野蛮的说到,“不许怀疑我的话。”



从不好到好,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他也说了,是试着对她好,现在还在试验阶段,偶尔出现差错也是允许的。



“我知道了。”



酥玉不再追问下去,她暂且就相信霍诉。



松开酥玉的双肩,霍诉握着她没有受伤的手,“回医院。”



悄然跟在霍诉身后,她的目光,在他高大的背影之上打量了好几遍。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霍诉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或许真的如他所说,他不再是9岁的霍诉。



26岁的霍诉,长大了,成熟了,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和女人争斗了吗?



那么,长大了真好!



昨晚,凌晨一点,夜不眠酒吧。



茶几之上,霍诉面前,基本全都是喝光了酒的空瓶子,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支只剩下半瓶酒的瓶子。



方林坐在一边,手中捏着一只六角茶色水晶杯,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其实他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要不要把霍诉这幅姿态记录下来,因为实在是太罕见了!



商场上他运筹帷幄,颖悟绝伦。义云门他叱咤风云,杀伐果断。



方林跟在霍诉身边四年多,从来见他都是冷静睿智,淡漠无谓,即使面对生死,面对劲敌,他依旧是精明睿智的不像个人。



方林以为,做大事者,须要和霍诉一般,无情无欲,无惧无畏,不怕生死。



可是这段时间,他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原来他霍诉,也是多情男儿,喜悲皆具。



咣当,又是一个空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眼见着霍诉伸手去拿新酒,方林实在看不下去了,“先生,酗酒伤身啊!”



霍诉收手,昂藏的身体靠在沙发上,闭眼,“是你让我喝的。”



方林汗颜,“是我让你喝的没错,但是我没让你喝这么多啊。”



“先生,其实你何必呢?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没必要这么复杂。你把攻击酥氏集团的真实目的告诉酥小姐,她会理解你的。”



霍诉爆粗口,“会个屁!”



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抓住方林的脖领,将他的身体紧压在沙发上,



“我和她在一起生活十几年,难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方林呵笑一声,“在一起生活的久,就一定了解吗?先生,那你告诉我,酥小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是……”



霍诉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是在酒后半醉的时候。



昏暗的包厢之内,霍诉的一双黑眸,愣怔了片刻,紧握着方林的手松开,跌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送给她的手枪,酥玉自从第一次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些衣服,包包,首饰,宝石,她第二天就说让他收回去了,之后她虽然穿了衣服,但是始终是一件淡绿色的长裙和一件衬衫,其他的东西,放在柜子里,她都不曾打开。



还有那只猫……



他也只是想让她在迷迭园有个伴儿,可是却触及到了她的伤心事。



“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



方林的话语,带着些许深沉,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眸,似乎也跌进了某些回忆。



霍诉沉默不语,身体前倾拿起了一只酒杯,到了一杯酒,抿啜着,深邃的黑眸,思考着什么。



我想找到我的爸爸妈妈,有一个真正的家——



眼前,脑海中出现了一行娟秀的字体,还带着一些稚嫩,这一句话曾经占了笔记本整整的一行,写的很整齐,一笔一划,很仔细。



这句话,他在哪里看过?



想起来了,酥玉的日记本上,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每天都会把自己的心情写在一个粉色的小本子上。



他偷看了她的日记,正好看到了这一句话。



之后,他做了什么……



他把日记本甩在了她的身上,指着她破口大骂,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身在曹营心在汉,霍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想着找那个不要你的爸爸妈妈,不仅忘恩负义,你还傻得要命,他们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他们,蠢蛋!



她被他骂的低着头用手背擦眼泪,气急了反驳一句,让他一把给推在了地上。从此,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日记本了。



听家里的佣人说,她烧了。



方林见霍诉坐在那里不动,兄弟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五年前您冒了那么大的险,还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吗?”



好在方林调查了霍诉和酥玉所有的过往,才知道霍诉将这份感情埋得这么深。



深到,他这个情圣都是通过调查才看出来的。



其实他一早就该看出来的,霍诉口口声声说,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大概也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吧。



“自然记得。”



五年前的事情他做了,不后悔。



是他害得她不能参加高考,那么他就赔一个心愿给她。



方林说,“您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不让她知道?若是她知道,你们的关系,一定会比现在好很多。那个章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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