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朋友也不可以吗?”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GAY,还有百合。”
“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酥玉哼笑一声,“我希望拥有除了你之外的世界,可是你却让我的世界只能有你一个人,所以我做不到。当然你也可以用昨日的救命之恩逼我来做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虽然还了我自由,可是迷迭园的卧室,门和窗户上的锁都没拆吧,你再把我关进去,如何?”
霍诉的想法,偏执到她难以接受。
是啊,这个世界上除了同性恋,还有爷孙恋,姐弟恋,甚至乱*……
“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只会强迫你?”
他松开酥玉的下巴,改为握着她的双肩,总之不管用什么样的姿势,他都要绝对能够控制得了酥玉。
“你要其他的人做什么?我能给他们给不了你的一切,你为什么还在乎那些无关人等?”
“你叫他们,无关人等?”酥玉真的不敢相信霍诉的世界观,“那亲情呢?”
所谓亲情……
霍诉冷冷一笑,心间凝聚着一抹悲戚,“你从小和我生活在一起,应该知道我父母是怎样的为人,如果家是一个可以包容一切的地方,为何我做错一件事,就要被憎恨到现在?”
“你呢?你又做错了什么,酥家的人要处处排挤你?他们当初抛弃了你,如今你回到酥家,不是该加倍弥补吗?为什么现在却要处处为难你,不待见你?”
“丫头,我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如果这样的亲情,你还需要吗?”
酥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
可是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确实——
霍诉做错了什么?
她又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会有这样的父母,对自己如此差劲,恨不得这一辈子没有生过这样一个儿女。
“那爷爷呢,他对你不好吗?还有我姥爷,这段时间你和我相处应该看到了,姥爷对我不好吗?这也是亲情啊,难道你不希望有这样的亲情吗?”
霍诉的声音,带着些许凄凉和伤感,“我爷爷去世了,我的亲情也没有了。”
爷爷走的时候,霍诉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对他好的最后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他不相信以后就他一个人在这个孤单的世界上。
“那我呢,不是你的家人吗?我6岁就认识了你,到现在也有17年了,难道我还不是你的家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霍诉这么说,酥玉的鼻子酸酸的。
霍爷爷是整个霍家对霍诉最好的人,最疼霍诉的人,爷爷去世的时候,霍诉一定难过极了。
他说,爷爷去世了,我的亲情也没有了。
她想他真的是这样觉得的,因为整个霍家,就是爷爷对他好,爷爷离开了,再也没有人疼爱他了。
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酥玉这颗敏感的心,才会全部倾向于霍诉。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在霍诉面前,还有用处。
从她见霍诉第一次挨打,她就希望霍诉永远都不要在挨打了,她希望霍诉可以开开心心的。
她不希望任何人来伤害霍诉,霍华立不可以,孟紫琳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霍诉身处危险的时候,她都会替他去挡。
因为她保护不了他,但是她希望在别人伤害霍诉的时候,她能替他挡着,哪怕一下也好。
可是,她刚才却打了霍诉——
一下子抱住了他,酥玉声音哽咽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霍诉,其实我刚才不是故意要走的,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做你的家人,怎么可以让你生气呢?”
霍诉让她走的时候,她也很难过啊。
只是她不希望霍诉看出来而已,其实在一转身的时候,她就已经难过的流泪了。
“丫头,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霍诉将头埋在酥玉的肩膀上,回抱着踮起脚尖用力抱着自己的丫头,有力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的怀中。
他阖上了睿智的双眸,声色沙哑的说道,
“不要做我的家人,永远不要。”
因为家人也会背叛,家人也会伤害,他不想让酥玉做一个会背叛他的人。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霍诉,你不要生我的气。”酥玉一个劲的和霍诉道歉。
她的心里好难过,霍诉也是个可怜的人,她也不是个幸福的人。
她想给霍诉一些幸福,可是她也没有啊,她又该怎么才能做到呢?
霍诉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他将她从自己的怀抱中推开,双手轻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划去她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
酥玉握着霍诉的手,朦胧的泪眼,却充斥着真诚,“我真的已经放下阿泽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她从裤子口袋中,拿出那一次不小心洗了的日记,就是那一次章泽在餐厅受伤之后,她从日记本上撕下的那一页日记。
霍诉疑惑的看着她,“这是什么?”
他刚要伸手去接,可是却被酥玉又收了回来,她将那页纸团成团握在手中,“没什么,没什么,我骗你的。”
这页日记里是她的秘密,怎么可以让霍诉知道呢?
她越是不让看,霍诉的好奇心就越重,能证明酥玉放下章泽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让我看看。”
“真的没什么,你还是不要看了。”她将那纸揣在兜里,拿起皮蛋瘦肉粥来,“你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热粥。”
她就这样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全是懊恼的跑进了厨房,一下子关上了门。
她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把那日记给霍诉看呢,万一要是霍诉看了,笑话她呢?
她一定是冲昏头了,一定是的。
不行,这东西不能再留了。
把日记拿了出来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粥很快热好,端着粥出去之后,霍诉伸手要喝,她却说,“我喂你吧,你受伤了不方便。”
酥玉喂他,他自然是愿意的。
“那纸上,写的究竟是什么?”霍诉好奇的问。
酥玉说,“没什么,只是一张废纸,上面什么都没写。但是我是真的已经放下阿泽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其实没有拿起,何谈放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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