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小玉吗?你知道我有多不想放弃她吗?你知道我现在看着她留在你身边,在我妈妈的葬礼上,看到你带着她离开,我的心里有多恨你吗?”
“我为了和小玉在一起,连妈妈都死了,可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你。”
“不是因为她不够爱我,而是因为我没有你惨,这TM就好像个综艺节目,谁惨谁胜利,你说我要是让小玉看看我没有爸爸的童年,我要是告诉她我的童年有多惨,她是不是就不会选择你了?”
章泽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如此嫉妒一个人。
可是现在,他就是嫉妒霍诉,嫉妒到他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千刀万剐一样。
“……”
霍诉一句话也不说,阴鸷的双眸和阴沉的面庞,直直的望着前面。
酥玉,是因为他的童年,才和他在一起的?
她不是因为他的魅力,他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可怜他?
她还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章泽?
丫头,玉儿,你在和章泽说你可怜我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怜惜的,同情的,还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是不是,就好像你对待迷迭园中那只浏览的小狗一样?
章泽嗤嗤一笑,摸了把脸,深吸一口气说道,“霍诉,若是我的童年,和你一样惨,你是不是,现在和小玉在一起的,是不是就不是你了?”
蹭的一下——
霍诉从沙发上站起来,夺步到章泽面前,一把薅住他的领口,“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一字一字,他的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我告诉你,希望你不会羞愧而死!”章泽的话,也是一字一字,“希望我和你说了之后,你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章泽心里很明白,酥玉根本不是因为可怜霍诉,才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他就是气不过啊!
他想要得到酥玉,为什么就那么难?妈妈都因为这件事情死去了,他都得不到酥玉的爱。
为什么霍诉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他温柔绅士,翩翩有礼,可他也是个人啊,他有自己的感情,难道就不应该有嫉妒吗?
同样他也知道,他这番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说,她第一次想要发自内心对你好,是在看到你被打的时候,她说你父亲打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头小羊羔,站在一直雄狮面前。”
章泽的笑,嘲讽中带着猖狂。
“滚出去!”霍诉松开章泽,劈手指着门口,“滚!”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章泽抻了抻被抓皱了的衣服,“霍诉,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让一个女人来可怜你。”
章泽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书房。
“阿泽,你和霍诉说了什么?”
酥玉内心十分担心他们两个打起来,可是现在看来,章泽的脸上好像没有伤痕。
章泽浅笑,“没什么,一些男人之间的话。你若是想知道,让霍诉告诉你,正好——他出来了。”
霍诉从书房中出来,面色平静毫无起伏,与刚才进入的时候无异。
可是酥玉,却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坚变化,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变得带着些——埋怨!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霍诉,你们……”酥玉的话刚开口,霍诉就挥手打断,和医疗专家说道,“既然他来了,就在这里注射药物。”
章泽一听,便笑,“我都忘记了,今天是我注射药物的时间。”
沙发上,医疗专家将一瓶紫色的液体,混同其他的药水,一起注射进了章泽的体内。
很快的过程,并没有前几次那么复杂。
章泽扔掉棉签,看了看针孔,将衣袖放下,目光再次落在霍诉身上,“霍诉,好好对小玉,她也不简单。”
这一句话,酥玉听来,是因为章泽见到她被酥家刁难,现在终于和霍诉在一起的祝福。可是听在霍诉的耳中,却变了一个味道。
目光,将酥玉浅笑的模样刻在心头,是啊,她也不简单!
章泽的目光,也落在酥玉身上,“小玉,希望你在霍诉身边,能够幸福!”
他在笑,心却是苦涩的。
转身离开吕立峰别墅的时候,他轻轻开口,说了无声的几个字:
小玉,对不起——
小玉,对不起,你对我说的真心话,我拿来当做伤害你和霍诉之间的武器了。
我不是想伤害你们的感情,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章泽离开,医疗专家也离开了。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霍诉的不对劲,房间内急剧下降的温度,带着令人难以呼吸的压迫感,聚集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那个,老赵,我洗衣机里面还洗着衣服,你和我去晾出来。”
“哎呦,每天这个时候我都要去写会儿书法,老陈,你快去钓鱼吧,今天给咱们钓一条大点的鱼。”
别墅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十分上道,不到一分钟,客厅就只剩下霍诉和酥玉两个人了。
“霍诉,章泽和你说……”
话未说完,身体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拉着她走进了卧室,一把将她甩在了床上。
酥玉大惊,“你做什么唔……”
火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霍诉粗暴的解她的衣衫,指甲刮滑到她柔嫩的肌肤,残留下一道红红的印记,和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怎么了?”
得一空闲,她不解而又惊慌地望着化身为狮子王的霍诉,差点将她当做猎物给撕碎。
霍诉那一双深邃的眸,只是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手指,细致的描绘着她眉眼的形状,
“当初收养流浪小狗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虽不知道霍诉为什么这么问,酥玉还是如实答到,
“我觉得它很可怜,只是进入你的院子便差点被人打死,我想保护它,最起码给它一丝温暖。”
霍诉撑在床上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