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终于停止了吗！”



“不容易啊，我终于坚持下来了！”



“以后我终于可以起床了！”



“存活打卡！”



“存活签到！”



“听完后我想问一句，还有吗！”



“这就完了？不过瘾！”



“请问，我可以把耳朵里的棉花拿掉了吗？”



直播间里的弹幕，吕蓉可以通过对面的大屏幕看见。



现场的情况，她也尽收眼底。



记者和她的粉丝，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椅子翻倒，东西撒落。原本应该为她挥舞荧光棒的粉丝，荧光棒也掉了，人也傻了。



除了有架子的摄像机，那些手持的，那些手机，地上多的是。



整个现场，如同刮过一场风暴，或者发生一场爆炸一样，让人不忍目睹。



吕蓉没有大惊失色，反而镇定地、淡然地、高兴地问大家：



“各位，我唱得怎么样？”



“好不好听！”



粉丝们的内心是崩溃的，她们想要违心地说好听，可就是没人说得出来。



现在一片沉静。



吕蓉的助理想要鼓掌说好听，可是张开了嘴巴，双手之间还有一厘米距离，助理想是中了定身法一样，没有喊出来，也没有鼓成掌。



实在是没脸啊！



“好吧！”



“其实你们的反应我已经猜到！”



“发布会就这样了。今晚我会在直播间里跳这首歌的广场舞，希望大家捧场！”



“等等！”



一个记者从地上爬起来，举着话筒问道：



“请问，这首歌真是傅千里老师写的吗？”



吕蓉点头：“确实是。我没必要说谎。傅老师在我唱这首歌的时候，会在微博上为我证明，这首歌就是特意写给我的。”



一些记者立即捡起手机，查看傅千里的微博。



“真的啊！”



“傅老师的微博真的更新了，就是他写的！”



“他不是天才吗？怎么会写这样的歌！”



“天才的世界，我们凡人果然不能懂。”



另一个记者跟着站起来，举着话筒提问：



“请问，这首歌真的是傅老师在惩罚你吗？”



吕蓉想了想才回答：“傅老师没有这样说过。但是，我觉得也许是吧，毕竟我那天在直播里那样做，做得不对。”



“所以，你其实并不想唱这首歌，却被迫要唱，对吗？”又一个记者从地上爬起来，问了一个带有坑的问题。



吕蓉没有跳进坑里，她回答：



“不，我并没有被迫要唱，我是认真在唱。听这首歌，不需要什么内涵，也不需要想这首歌要表达什么，就是纯粹的放松，嗨就完事。”



“大家一天辛苦工作，总要听点东西发泄一下，把一些负面的情绪喊出来。这首《小机小机》，喊就对了。喊着喊着，大家就会发现，跟这首歌比起来，一些不愉快、不开心，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话当然不是傅千里告诉吕蓉的，而是吕蓉自己想的。她料到记者会提出许多尖锐的问题，她总要回答。



又一个记者赶紧提问，她还没站起来，就问道：



“请问，你觉得外界对你这首歌会怎么评论？你担心你的粉丝会抛弃你吗？”



吕蓉微笑地回答：



“我的粉丝一定会支持我的。他们多听两遍，就能明白这首歌其实还不错。没事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哼上两句咕咕day！”



“至于外界的评论，每个人的欣赏口味都不同，有人喜欢也会有人不喜欢。至少，这首歌我觉得，小朋友会喜欢。”



“而且，我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只要听上两遍，原本不喜欢的人，也会爱上这首歌哦！”



原本渐渐减少的弹幕，瞬间因为吕蓉最后的话，再度密密麻麻弹满屏幕。



实在是吕蓉的话，太气人，太伤人心了。



“你真行，还要让我们自虐！”



“听两遍就爱上这首歌？听两遍就进精神病院！”



“打死你我也不会听第二遍！”



“我已经在下载了！”



“我正在听第二遍，真香！”



“真有神人不怕死！”。



“听第二遍的人，抗毒能力超强！”



“只有百毒不侵的人才能听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