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儿吗?说!”妃琳佳怒声说道。
张余前前后后都抱了她多少次了,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在她看来,还有张余不敢的吗?
“我、我……我主要怕您生气……”张余露出讨好的笑容。
“你不说我才生气,你要说了,我就不生气了!”妃琳佳又瞪向张余。
自己内急的要命,张余又让她急的够呛,妃琳佳的火气,也越来越大。
“那我说了……但您……别记仇……”张余笑呵呵地说道。
“我要是记仇,现在就叫人宰了你了!说!快点!”妃琳佳催促道。
“是这样的……其实吧……我压根……就领导您的威仪,不怒自威……让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的女人……”张余含蓄地说道。
妃琳佳是什么人,张余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她哪能听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但她还是故意问道:“不是普通的女人,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巾帼不让须眉……哪怕是男人……也没法跟您比……”张余讨好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直说,干脆说我不像女人好了!”妃琳佳冷冷地说道。
“我没说……”张余小心地说道。
“你就差直接说了!”妃琳佳说完这话,竟然一把拉起自己的睡裙,露出白嫩、丰腴的大腿。
她的手继续向上,将睡裙很快,拉倒了脖颈处。她的身上,穿着张余给她拿出来的白色小裤裤,上面则是黑色的文胸。那肌肤,白的像雪一样,怕是任何男人看到,都容易流口水。
张余也不例外,因为妃琳佳的这种白,跟苏莺的白是两回事。一个是黄种人的白,一个是白人的那种特别精致的白。
张余也知道深浅,连忙一转身,不去看妃琳佳。
可他也能听到,妃琳佳将睡裙完全脱掉,跟着丢到一边的声音。紧接着,妃琳佳又道:“怎么还背过身子不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