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卖观音像的人,才能够还王家主一个清白!”
王勋闻言,神色松下来,目露沧桑之色,道:“在这景德镇上,羡慕我们王家的人不少,但又有谁知晓我们的苦处?郑家害怕我们夺了郑嵘的窑王称号,联合这镇子上面极大烧制陶瓷的世家,将王家的生意一单一单的抢过来,若是我们不能够成为窑王的话,可以想象王家定然会落得凄凉下场!”
“所以你们铤而走险,才去找到那件青白瓷观音像,用以瓷都盛会争得第一,让窑王易主?”江啸道。
“若非如此,我们还能有第二条路可走?”王勋神色复杂到极致。
江啸思虑片刻,道:“那件青白瓷观音像的卖主是谁?”
“此事虽然是我负责,但手下办事的人极多,我见到他时,也是与大哥一起前去的,当时我们心里紧张害怕,又有激动兴奋,连人家是什么名字,都没有问!”王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