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之色,回想起当初的一切,不免有几分心痛。
玉孤寒是唐越的好友,又擅长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来唐越在想什么,当下他笑道:“只求一醉,何须多想其他?”
唐越道:“这些年来,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喝酒确实能够麻醉自己,但酒醒之后,却是比之前更为痛苦,所以渐渐的,我其实喝的酒已经少了,也习惯了某些人的不存在,某些人的存在!”
玉孤寒道:“人生百态,向来如此,又何必多去思虑?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唐越闻言,不由大笑一声,接着便与玉孤寒开始痛饮,两人喝了四五坛子酒,就连酒馆的掌柜,也是看得无比震惊,开酒馆这么多年,还不曾见过这么大酒量的客人呢。
唐越的酒量,比起玉孤寒始终差了一些,他已经最得不省人事,是玉孤寒将他给背回去的。
将其安排好之后,出来院子,却见得柳红妆、方景初、洪秋雁他们走了过来。柳红妆道:“唐大哥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