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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的念叨着,脑内重播着这几日走在路上的行情“奇怪的人...”
突然之间遥遥莫名想起自己被绑票那天的黑衣男子,手里抱着黑乎乎好似相机似的东西,不过好像也不算太奇怪。
到底还是心大,小脑袋摇的像一只拨浪鼓“没有啊。咱这破小区,年轻人都少,哪有外人来啊。”
是么?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清晨总有大爷大妈在小区的广场里跳广场舞,半夜也有叔叔阿姨提留着菜篮子去超市溜达。
年轻人在这个小区都要成了稀有品种。
有了小姐妹的安抚,唐晓芙觉得是自己电视剧电影小说看多了,魔怔了,应当是想多了。
给李书逸打电话的事情便被岔了过去。
直到好几天之后,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