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维清听他们俩的聊天,大概也猜到了那个所谓的炘姐姐是他儿子的心动对象。
不过既然舒辰不跟他说,他也尊重舒辰,不去刨根问底。
晚饭过后,舒家的饭后运动是刮玉米粒。
舒卿拿起晒好的第一批玉米,放在解放鞋鞋底上刮。
楚辞学着她的样刮玉米粒。
待舒卿和楚辞刮了许多玉米后,舒维清拿出了刮玉米的机器。
“爸,你咋才拿出来啊?”舒卿问他道。
“消耗一下你俩的体力,等下晚上睡不着。”舒维清说:“睡不着就容易干坏坏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群小年轻哟,不知羞的。”
舒卿和楚辞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蛋红了红。
“刮完那一堆就回去睡觉,明天要开车,听见了吗?”舒维清指着一堆玉米道。
“听见了。”
舒维清叫舒辰进屋。
屋内,舒辰问:“咋了爸?”
“没咋,让他们自己刮,谁要他们急着回去。”舒维清说。
“爸,你是这个。”舒辰竖起大拇指。
舒维清骄傲的笑了笑。
院子里,舒卿往屋内看了看,说:“舒辰死哪里去了?”
“他不会来了。”楚辞道。
“为什么?”
“为了让我们多干活。”
“肯定又是我爸指使的。”舒卿道,小时候她躲懒时,舒维清也爱用其他方法惩罚她。
“有我在,不怕。”楚辞道。
两人齐心协力,刮完了指定目标的玉米。
舒卿拍拍手,道:“刮完啦,走,洗澡睡觉去。”
舒卿和楚辞一起洗了个澡,今晚舒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而是跟楚辞睡在了一起。
她点了蚊香,上床钻进楚辞怀里。
楚辞没动她,两人都克制着欲望,伴着窗外的蝉鸣入睡。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