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望着火焰滔天的村子,心内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熊熊的大火笼罩着整个村落,白小白强忍着火焰对皮肤的炙烤,沿着村子的四周四处寻找着入村的道路。但是邪修准备的火焰,岂是凡物?整个村子范围内的东西,都被点燃了,就连易星河门口池塘中的水,也诡异地在燃烧。
燥热的空气已经将白小白的皮肤熏得漆黑,身上的毛发已经有焦糊的迹象。‘走投无路’的白小白只能绝望地绕着村子呼喊着爷爷的名字,希望爷爷不在熊熊燃烧的村子里面。
白小白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道:“星河,你说,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生大火,怎么连水都会燃烧?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小白对爷爷的生死远远大于白小白的问题,他依旧不知疲倦地围着村子周围寻找着爷爷的下落。
易星河见白小白不理他,趁着白小白经过易星河身边的时候,蜷缩在地上的易星河一把保住了他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摇晃着他,不依不饶地问着刚才的问题。
心急如焚的白小白被这一抱,怒气一下子便从内地窜出,用手指着抱着大腿的易星河,呵斥道:“哭有什么用,你个废物……”
易星河显然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张口对着白小白的小腿咬了一口,还恶狠狠地道:“你说我废物?我……咬死你!”
吃痛的白小白,也不顾昔日的情分,一手捏住正在要他腿的嘴,一手搂着搂着易星河的脖子打起来!
易星河被捏住了嘴巴,铁钳般的手掌让他不得不松开嘴巴。正想换个地方下口,白小白转身压在他的身上,双手顺势反扣易星河的双手,其中一只贴近腰间肉的手指,一把捏住了他的肥油,随即道:“你不废物?你看你这腰上的肉,要是你再跑快一点,也许不会烧得这么大……”
吃痛的易星河,急中生计,顺手一个海底捞月,一把捏住了白小白的两个蛋,易星河见自己占了上风,便龇牙咧嘴地道:“我虽然胖,但是跑得跟你一样快啊,并没有影响你的速度啊,何况,今晚就是因为你的事情,我们离开在村子,这个黑锅你得背……”说完还用力捏了几下。
白小白的命—根—子被易星河牢牢地揪在手里,不得不对易星河示弱。掐着肉的双手很自然地松开。
易星河见白小白诚意十足,便释放了被临时拘押的‘人(蛋)质’。
一番打闹后,二人疲惫不堪地靠在一起,内心绝望地看着眼前的滔天大火。
当村子最后一栋房子化为灰烬的瞬间,这滔天的大火‘诡异’地熄灭了。
二人看着化为灰烬的小村,不由地昏睡了过去。。
昏睡过去的白小白,在梦中梦见了自己的爷爷。昔日跟爷爷在一起快乐的时光一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天成,起床吃饭了,今天有荷包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慈祥地喊道。
“再睡一会,爷爷,再让我睡一会。”
……
“气沉丹田,腰马合一,出拳要快很准……”
“多吃点,‘猪猡兽’大腿肉大补,吃了补充气力,强身健体!”
……
空旷的山坡没有任何的遮阳—物,所以中午的太阳比往日都要毒辣。昏睡的二人,顶不住烈日的炙烤,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当化为灰尘的村子再次浮现在眼前的时候,二人的眼泪又不住地流了起来。
还未放弃希望的白小白站直身子蹬了蹬发麻的大腿,机械式地朝村外继续寻找爷爷的踪迹,希望自己爷爷能够在大火中幸存下来。易星河见白小白任然没有放弃,便朝村子的另外一个方向寻找下落不明的亲人。
太阳一点一点地朝着‘希望之森’最高峰的方向落下,白小白在周围的小树林中来来回回已经寻找了无数次,很显然,高家村上下已经在这场‘无妄之灾’中全部遇难。
已经接受事实的易星河早已经绝望地躺在村口,‘魔怔’地说着昔日的故事。偶尔见路过的白小白,便对他‘傻乎乎’地道:“都死了,别找了,连房子都化成了灰烬,都死了!都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忽然,遥远的天边传来了一阵破空声。神经紧绷的二人,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空,只见一道黑影,以闪电的速度朝自己的方向飞来。
半晌过后,一个身材矮小、肌肉发达、长着蒜头鼻子,脚踏一个硕大的酒葫芦,身着粗布麻衣的青年凌空站在二人的头顶上。青年人背后的夕阳,晃得二人睁不开双眼。
站在葫芦顶上的青年人并没有理会呆在原地的二人,而是直接朝化为灰烬的高家村飞去。硕大酒葫芦缓缓地降落在村中央,青年人站在酒葫芦上双手合十,闭目思索。半晌过后,青年人神色微怒地睁开了他那铜螺似的大眼,从怀中摸出一个金黄色的小纸鹤,随即口中念念有词,小纸鹤金光大盛,化为一道闪电,便消失在视线之中。
青年人扫视四周,见没有其他的线索,便欲驾着葫芦飞遁而去。
依靠在树枝上的白小白见青年人颇为诡异,便朝青年人喊道:“这位小哥,能不能帮我找我的爷爷?你飞得高,看得远。”
青年人被白小白的呼喊声打断了去意,转身便对林中的白小白道:“不用找了,这个村的村民都死了,要是你爷爷是这个村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