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主驾着酒葫芦载着白小白二人在空中缓慢地朝门派飞去。从来没有试过飞翔的白小白在酒葫芦上好奇地东张西望,时不时还要和肥头大耳的高佳秋打闹一番,这让本来超载的酒葫芦飞得更慢了,本来只要三个时辰就能回到门派的白城主,今天足足花了五个时辰才回到门派。
玄阳门山门前一个鹤发童颜、眉宇修长的清瘦老者来回踱着脚步,脸上长满了焦急的神色。当白城主一行人回到玄阳门的那刻,老者一颗悬着的心瞬间松了下来。
白城主见老者颇为焦急,便急忙朝老者躬身道:“师傅,我回来了!师傅徒儿不孝,让师傅您,操心了。”
老者见白城主安然归来,便慈祥地摸着他的肩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徒儿出去历练,颇为精进啊。看样子你‘飞鸽传书’上说得那个邪修,应该被你铲除了吧。”
白城主一听,老脸一红,羞愧地回答道:“徒儿愧对师傅的期待,最近外出实力确实有所增长,现在已经是练气末期,但是‘飞鸽传书’上面说得那个邪修,徒儿没能铲除掉他,等我发现的时候,邪修已经逃遁。”说完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生怕师傅又一丝不悦,接着又道:“师傅放心,我已经查到了他的一些踪迹,下次见面一定会铲除他!”
老者见自己的徒儿还是那么的正直,内心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老者慈祥拉着白城主的手说道:“嗯,徒儿辛苦了,过几天师傅跟你准备些‘筑基丹’,你好生准备,争取在外门弟子的比试大会一举夺魁。”
正为‘筑基丹’操心的白城主,一听师傅过几天要送几枚筑基丹给自己,喜不自胜,连忙躬身对老者道:“谢谢师傅,师傅对徒儿的恩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师傅对徒儿的疼爱如同那深不见底的‘玄武海’还要深。”
很显然,白城主也是个‘马屁精’,而且比白小白的道行还要深。老者很喜欢这一套,便摸着白城主的头,笑道:“立夫啊,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哈哈哈……”
白城主见师傅十分享受,便连忙接着继续展开攻势:“哪有,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外门其他的师傅,有谁还专门在大半夜等待自己的徒儿,有谁还专门为自己徒儿准备筑基丹的,只有师傅您啊。世上只有师傅好……”
老者被白城主的马屁拍得是神魂颠倒,摸着白城主的头一脸享受地‘傻笑’着。
白小白一阵恶寒,心想,自己哪里是师兄的对手,这拍马屁的功夫,简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说实话,就凭着师兄这张嘴,就算没有筑基在内门也是绝对妥妥地吃得香!
白小白见老者心情大好,用手戳了戳还在‘恶心’的高佳秋,示意他趁热打铁。高佳秋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便跟随白小白躬身道:“师傅,您老对徒弟的爱比‘玄武海’的深!师傅您老对徒弟的爱比‘玄武海’还深……徒弟白小白(高佳秋),拜见师傅!”
老者听到白小白二人的赞誉后,笑得合不拢嘴,不假思索便收了白小白跟高佳秋二人为徒。
忽然,老者腰间的玉牌不停地闪烁着急促的光芒,老者拿起腰间的玉牌仔细端详,半晌过后,便急急忙忙地朝‘玄阳门’的主峰飞去。
白城主见师傅走得匆忙,便带着二人躬身道别了师傅。
拜别了师傅的一行三人,便朝白城主居住的‘立夫’峰走去。
折腾了好一阵子的白小白二人,颇为疲惫,一路上半眯着眼睛,低着头跟在白城主的身后。白城主也知道他们是肉体凡胎比不得自己,便加快脚步,带他们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
白城主的住所格外舒适,白小白二人足足睡了一天两夜才醒了过来。
白小白摸着湿透了的衣服,凉飕飕的贴在身上,很难受。他坐直了身子望着窗外飞来飞去的身影,长吐了一口气。
恰巧白城主刚经过二人的窗户,见二人已经醒来,便对二人道:“师弟们醒了啊,准备下,跟我去见师傅,今天师傅正式收你们为徒弟。”
白小白一听师傅要见自己,便把还在‘磨牙放屁’的高佳秋弄醒了过来。拉着高佳秋往师兄的酒葫芦走去。
高佳秋显然是还处于半醒的状态,一路上‘臭屁连连’把坐在身后的雷师兄呛得眼泪直流。好不容易到了师傅居住的山峰,雷师兄如释重负,连忙把高佳秋赶下酒葫芦,随即对着自己跟酒葫芦一连释放了好几‘除尘咒’。
一旁的白小白早就知道高佳秋喜欢放屁,所以刚才在坐酒葫芦的时候,选择坐在高佳秋的前面,见师兄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酒葫芦,白小白不由地发出了不厚道的笑声。
雷师兄见白小白不厚道地笑着,又见高佳秋还在不停地放着‘臭屁’,便恶狠狠地说:“以后,你们二人休想坐我的宝贝葫芦。”说完还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葫芦。
白小白见雷师兄吃瘪,连忙安慰道:“师兄,你的葫芦可是宝贝来的,肯定不会被这死胖子得‘屁’给弄坏了。大不了,等我跟胖子又出息了送师兄一个更好的。”
雷师兄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见白小白如此大度地道:“那就不必了,还是自己的宝贝好用,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没得感情的。走吧,师傅还在等我们。”说完便把自己的宝贝葫芦收回了腰间。
高佳秋见雷师兄收回了宝贝,要走路,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便急了。对着雷师兄,恳求道:“雷师兄,我再也不放屁了,雷师兄,我错了,你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