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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如果是在逃命,感觉一刻钟也长得要命,但是如果是在酣睡,便是飞逝也不足以言其快。
金虬一觉起来,感觉自己好像仅仅才打了个盹,但是一睁眼便看见他们与蜘蛛中间的火线快要燃尽了,那边的蜘蛛一个个跃跃欲试。
“明月,快醒醒!”金虬连忙叫一边的明月。
小丫头先前怕得睡不着,但是一睡着却是谁也叫不起,金虬叫了她一声,她直接侧过脸接着睡。
“明月,醒醒!”金虬爬到她近前,叫道,正好看见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自她身上传来的一缕缕女儿香更是迷人,不知不觉间金虬的心跳快了。
金虬虽然和紫露在一起很久,但是一到晚上两人都是各回各屋,自从未见过紫露的睡姿,与她唯一一次肌肤相接,还是他上次装晕,但代价是差点小命不保。
傻小子虽然一向混蛋,但也留下了心理阴影,不敢再占紫露便宜。
再者他平日相处的人就是他师傅金大山一群人,但是作为大老爷们,谁讲究睡姿,一个个躺下横七竖八、鼾声连天,再有甚者再支起个臭脚可以熏死一屋人,如何能比得上小明月这乖巧玲珑的样子。
忽然他有一种冲动,想亲一亲明月红扑扑的小脸蛋,但随即想起这是*贼行为,被抓住会小命不保的,竭力忍住,但是越是想忍越是难忍,后来有自己给自己找台阶,“没事,没事,明月是妹妹,我是哥哥,哥哥亲妹妹不算*贼!”
这样一想胆子大多了,似乎自己正要干的事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明月,虽然刚刚金虬叫她,她没听见,但是睡觉也是相当机敏的,不机敏她在盘龙山也不可能待这么长时间,早被妖兽当点心吃了。
正在酣睡,忽觉脸上一热,心中不由一惊,难道是外面的蜘蛛进来了?连想都不想,手一挥长剑带鞘直击而去。
就听见‘啪’的一声响,随机就有人惨叫,难道是金虬让蜘蛛咬了?还是蜘蛛成精了?明月心里思量着,无论是哪一样都是大大的不好。
明月连忙跳起身来,眼睛一睁便羞红了脸,她正好亲到金虬额头上了。
两人一阵尴尬,连忙分开,明月偷眼去看,只见金虬脸上正有着一道清洗的红印,这分明是她刚刚打的,顿时明白了,气道:“金虬,你混蛋!”
金虬本自知做错了事,该当闭嘴才对,但一见明月气呼呼的可爱样子,脸皮又厚了,争辩道:“你才混蛋呢!我好心叫你起来,你打我干嘛?”好嘛,一下子将自己的不良企图尽数掩盖,瞬间小人变君子了。
“你就是混蛋!你欺负明月一个人!你占明月便宜……”明月说不过他,委屈得眼中泪花闪烁,眼看又要哭了。
金虬心中后悔,连忙服软:“好明月,乖明月,是哥哥错了,哥哥向你赔不是行吗?……”一边说着一边怪表情不断。
看着他的滑稽样,明月不由破泣为笑,但还是板着脸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说你那什么赔我?”
原来平日在家时,要是父母亲了她,她总会要点小礼物,现在和金虬伸手了,说明打心底不把他当外人了。
“这个?”金虬为难了,他现在身上就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紫露为他织就的衣服,还有一件就是他手中的剑,剑保命自己要用,不能给;衣服倒是可以给,反正他寒暑不惧,但那时紫露给的,他又舍不得,心中不由暗暗后悔,早知道他就不扔那双破草鞋,那东西送明月刚好,但他也不想想明月会要他的那双又脏又臭的破鞋。
见他一脸无奈,明月不由格格笑出声来。
金虬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笑道:“小明月,你刚刚不是也亲我来着,也给我东西!”对于这种严重的无赖行为,明月顿时气得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小明月,别生气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跑吧!”金虬怕再惹她,连忙转移话题,明月不是紫露,没那么好说话,净给自己出难题。
一提这事,明月顿时无奈了,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问金虬:“哥哥,你说怎么办?”
“明月,一会我把火一拨开,咱们就往那边跑!”金虬说着一指蜘蛛最多处。
“啊!”明月吃惊道,“那我们不是跑到它们窝里去了?”
“没错,没听说过擒贼先擒王吗?”金虬道,在小竹林里也有毒蜘蛛,金虬少年心起,曾拉上紫露一起去看过,知道一群蜘蛛里有一只母蛛,它繁衍了整个群落,也控制了整个群落,要想制住一群蜘蛛,只有先制住母蛛。
“这行吗?”明月道,她只是跑出来玩的,于打猎之事一窍不通。
“放心,这是我们常干!”金虬满嘴大话,其实在山里他们打猎,谁没事和蜘蛛较劲,打死了也卖不了几个钱,要是让咬一口还有丢小命的可能性,因此一向见了蜘蛛,大家都躲得远远的,也就金虬这种闲人才干这种无聊的事,但他以前打的蜘蛛就算是母蛛也不过指头大,但这里最小的蜘蛛也赶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