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痛,原来,不仅自己抓到的是一根荆棘藤蔓,而是这陡壁之上爬满这种荆棘藤蔓,密密麻麻,只要身体触碰,那手指一般长度的刺便穿过衣裳,直接刺进皮肤。
很快,鲜红的血逐渐侵染出来,白色的长袍变得血迹斑斑,犹如一朵又一朵红艳的梅花,绽放在冰天雪地里,争先恐后。
白陌染微微蹙眉,若不是自己之前受过内伤,或许今天就可以直接一鼓作气飞上这壁立千仞的悬崖。
此刻自己暂时无法再强行运用内力,否则很有可能经脉尽断而亡。
伸出另一只白嫩纤细的手,紧紧握住浑身长满长刺的荆棘藤蔓,身体在荆棘藤蔓中缓缓上升,每上升一寸,便红了一寸。
手掌的血顺着手腕渐渐往下流,染红了袖子,顺着荆棘藤蔓往下流,染红了藤蔓。
而白色的长袍渐渐变成粉色,变成红色……
白陌染的唇色,由似三月桃花一般的粉色,渐渐变成白色……
双手不知是在冬雪天里被冷得麻木,还是已经痛得麻木。手臂也有些发软,忽然一个不小心,手一划,竟然向下坠落。
在山崖底下的孜鸢望着在空中坠落的少爷,心里的弦突然紧绷。
白陌染再次用力抓住荆棘藤蔓,但由于惯性作用,手在荆棘藤蔓上下滑一段距离,才总算不再下落,然而手掌,早已皮开肉绽。
而丛林之中隐藏的裴东隅和娄香,都不由得跟着皱紧眉头,心中也不免为白陌染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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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笙歌寄刀片……
后面有糖……
后面有糖……
后面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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