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左手,将盘子里的银子拉近身前。
一笑道:“盘子里的银子外婆就不要了,就算给我外孙子冲喜了!”
亲了一口孩子的脸蛋,把孩子交给了他的母亲,冲着孩子摆手道:“再见,外婆走了!祝你们全家幸福,小少爷安康!”
飘然穿出,拭发弹衣,纤腰拧摆,不紧不慢地朝后门而去。
屈含星生怕胡家人报官,心里很是着急,但为了让她高兴,也不说什么,尾随其后,紧紧跟随。
二人走出了后门,柴心怡四下张望,见四周无人,快跑疾奔,借着助跑之力,飞身越过后墙。
屈含星回头看了看,脚尖一点,翻墙而过,朝红玉摆了一下手,三个人飞一般朝客栈奔去。
陆柔儿正自心焦意乱,忽有敲门声传来,她急忙将房门打开,见三个的脸上挂满了春色,一笑道:“戒指保证赎回来了!”
屈含星将篮子和几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正色地道:“那胡家也不是善类,今天吃了大亏,估计一定会报官。我们有要事在身,又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避免麻烦为好。我建议连夜出城,到郊外找户农家过夜。”
柴心怡道:“我们白天都睡了一大觉了,反正也不困,还不如连夜赶路,若是乏了、累了,我们就在野外围着篝火喝酒吃肉。若是困了,就席地而睡。”
红玉道:“我看也行!说走咱就走,雷厉风行!”
四个人结了账,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翻过城墙,一直朝东北方向走去。
路上,陆柔儿心焦如焚,她对柴心怡道:“一晃离家出走五六天了,临走时也没给家里人打一声招呼,倘若有谁发现了我家的那艘破船,非得把我爹急死了不可!”
屈含星道:“此事是有些不妥,都是馨儿出的馊主意,到了大杨庄之后,都让她去解释!”
柴心怡道:“解释就解释,我就说杨进被大水冲走了,为了找他,我们朝下游找出一百里。人算救活了,结果遭到地鬼教的追杀,我们慌不择路,就越跑越远,在大山里住了数日,发现地鬼教的人撤了,我们这才敢回家!”
屈含星指着柴心怡道:“这个人脸皮可真够厚的,说谎话连眼皮儿都不带眨以下!”
红玉、陆柔儿哈哈大笑。柴心怡抬腿踹了屈含星一脚,喝叱道:“这叫善意的谎言,大憨脸,你懂得个屁!”
四个人归心似箭,急匆匆的赶路。大杨庄的村民果然是急翻了天。
那天,五个人下河去打鱼,陆家、杨家都知道。没想到的是,偏偏遇上了百年难遇的暴风骤雨。
雨过天晴,陆大叔和老杨头也曾到河边寻找,可连个人影也没见到。两位老人感觉事情不妙,急忙回到庄子去喊人求助。
大杨庄的村名淳朴厚道,人人友爱,家家和睦,彼此之间宛如亲人。
屈含星、柴心怡、红玉又有恩于大杨庄;陆柔儿又是长老之女,村民们一听他们有难,各个义不容辞,有船的划船,没船的步行,沿着河岸开始寻找五个人的下落。
几十条小船顺流而下,当划到下游三十多里处,在一个河湾处找到了一艘搁浅的破船,经过陆大叔的辨认,确定是自己家的小船,只是没见到人的尸体。
众人纷纷猜想,想必是那天天降暴雨,河水猛涨。小船顺流而下,一下子撞在山崖上。五个人一定是受伤后落水。那天风浪极大,水势又猛,多半是凶多吉少。
当下,村民们继续朝下游搜寻,四处打听,沿岸的渔民都是同一个口径:“我们天天在河里打鱼下网,根本就没发现那里有尸体。”
此后的五日里,村民们继续沿着河流寻找,结果一无发现。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天洪水太猛,有可能将尸体冲入了大海。
村民们在河水中苦苦地搜寻了五日,结果莫说尸体,就连个遗物都没发现。陆大叔思忖再三,也理不清头绪,倘若生还,又在何处呢?
一个村民猜测:“这五个人兴许还活着,在暴风雨中迷路也有可能。会不会是走错了方向,在谁家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