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深深吸了一口气,仔细一听,里面好像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
“谢叔叔,你这冰可真好吃!这几年,母后都不许我吃冰,除非我背书乖,她偶尔才会奖励我吃。”冯泽锡人小鬼大,还学会告状了。
“那你父皇呢?他也不许?”
冯泽锡冷哼,“他啊,什么都听母后的,连朝臣都知道父皇惧内!”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不留情面地嘲笑自己,傅羿安夹着白棋的手一顿,“冯泽锡,你胆子还真大,再胡言乱语,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谢长宴低低地笑出声来,“管孩子,可不是打出来!你这性子,可得改一改!”
傅羿安笑着摇头叹气,“说得你很有经验似的,你的儿子你管了吗?”
“我那是无为而治!”谢长宴反驳。
林婠婠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推门进去,抬眼就看到一旁有一位抱着剑的陌生女子,她疑惑的目光投向谢长宴。
冯泽锡看到母亲,欢快地跑了过去,忽地他想起了什么,努着小嘴很似不满,“娘,你怎么来了,父皇和谢叔叔打赌,你会不会连夜赶来,你一来,父皇就输了!”
谢长宴眉目含笑,“娘娘来得真快!介绍一下,她是我新收的暗卫,名叫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