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心想到昨晚自己快乐不断,竟然说了许多自己想来都面红耳赤的话,她羞涩地转过身去拿被子蒙着头,娇嗔道:“就是欺负我了!”
没两日,元菏的二胎小子又出生了,林心打了几个金项圈送去,其中一个金项圈坠了玉锁。
元菏一见这个玉锁便知陈孟极整日戴着的金玉锁从何而来,元菏想着林心一定不知孟极还戴着金玉锁,她这样送来若是被人知道了定然传出不好的话语。
元菏便将金项圈坠玉锁派人送到绛邑侯府,转送给了陈孟极。
林心刚见过赵破奴,回府竟然收到元菏的信札,她抱怨着又是个儿子,她从小与元儿一同长大,一直觉得还是姐妹好。
林心觉得自己与元菏的关系,便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而她与赵破奴见面,她自己倒是哭了半天,她一直以为赵破奴是死了。
赵破奴告诉她:“这些年我一直在军营,离别时夫人让我给你写信,可是他不识字,等到在军营学会写字了,已经忘记夫人叫什么了,只知姓林,就这样直到冬天时,我跟随大军从北地回到长安。”
他现在混得不错,在军营时已是军侯,但是现在长安需要用人,他很会看地形,回来是为了讲解的。
他继续说:“夫人不必担心我,我现在日子很好,我就是担心见了夫人打扰了夫人的生活,所以一直没有与夫人联系。”
赵破奴说着回来的事便不开心,但是回来见到了林心,他觉得或许老天爷是特地让他回来了了心愿。
他道:“见你过得好,便是最好。”
两人都不提昭辰齐伤了林心的心,和赵破奴伤了昭辰齐的手一事。
好在林心现在有了赵破奴的音讯,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只会频频点头说:“好好好。”
昭辰齐在一旁只管喝酒,赵破奴一回长安他便看中了这个身材壮硕又熟悉北方地形的人,不过二人几次较量,险些被赵破奴击伤,只手臂轻微不适。
现在他才算明白这是为何,赵破奴一路陪着林心走来,几次下死手,想必就是出于对自己的怨恨。